除了馬特,其他人的眼睛都放在了死侍的皮衣上。
死侍來回看了一下,最後用力一撅⊙w⊙!
噗!~
只見死侍皮褲中後偏下部,慢慢鼓起一個不算太大的鼓包。
嘭!
死侍的皮褲質量並不太好,都是他自己縫的。他又不願意換神盾局給他的制服,所以……
咳咳!
總之,衆人紛紛躲避,只留下死侍自己在那捂着後門往前蹭。
這真是一個有味道的表演。
又走了一段,彼得發現:怎麼這兩個人也是往自己門派去的?
彼得停下腳步,看向兩人:“你們來這裏有事?”
死侍無所謂的說:“我常來,只是沒遇到你們。你們應該是那家話的徒弟吧?他說起過你們。”
馬特卻是比較矜持的說:“見過,有些事情請教。”
彼得撓了撓頭,也不再糾結,帶頭向門派走去。
回到劍門,吳明已經在大廳等着了。
“師父!我們回來了!”彼得和格溫分別行禮。
“我回來了!”斯凱對父親倆字還叫不出口,只是說了一句就算了。
吳明點了點頭,讓他們去收拾東西,看向另外兩人。先對馬特點了點頭,對死侍說:“又來了?你的藥不是應該還有多的嗎?”
死侍小心的挪到靠牆邊的沙發,坐下之後說:“藥還有,我的事一會兒說。”說着,脫下了褲子,開始找那道裂縫:“有針嗎?我先縫褲子!”
吳明翻了個白眼,從抽屜裏找出針線扔給他,轉頭看向馬特。
既然死侍不願意說,那還是先問馬特有什麼事情吧!
“馬特律師!”吳明倒了杯酒遞過去:“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馬特接過酒杯:“謝謝!冒昧前來,是因爲有事請教!”
吳明感興趣的說:“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呢?”
馬特伸手從衣兜裏掏出一個東西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一枚十字標。
吳明好奇的看着馬特,這才什麼時候,怎麼就和忍者對上了?
馬特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我的一位朋友被一羣忍者抓走了。我調查了一下,那些忍者和原來的黑道皇帝金並有關。您似乎和他們打過交道,不知道對他們有什麼瞭解嗎?”
吳明摸着下巴說:“沒打什麼交道,只是把他們幹掉了。你要說忍者嘛!當時有一個叫高夫人的老太太和日本人也在場,說是什麼手和會的。應該和他們有關吧!怎麼?他們又來了?”
馬特也沒有隱瞞,點點頭說:“應該就是他們,我見到了那個高夫人。他們似乎要找什麼東西,但不敢來這裏。綁架我的朋友,就是爲了讓我幫他們。”
吳明感到有點兒意思:“你是說,你看到了那個高夫人?”
沒記錯的話,高夫人可是被九天罡風陣吹的灰飛煙滅了,這樣也能復活?
馬特點頭說:“我希望您能幫助我瞭解他們的目標,並想辦法救出艾麗卡。”
吳明雖然知道手和會的一些故事,但不全面。而且,這些小角色也實在是不值得他出手,太弱了。
彼得愣了一下,莫名其妙走過來:“師父!有什麼事嗎?”
吳明和彼得講了一下經過,尤其提醒他:“彼得,這些人能夠復活,不知道還有什麼手段。你小心一點兒!不行就通知我或者你教父。”
彼得點點頭說:“沒問題!”
馬特見識過彼得制服混混那一下,知道吳明這不算敷衍,給彼得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客氣的告辭離開。
這時,死侍已經縫好了褲子,艱難的穿上了皮衣:“好了!該說這邊的事了!對了!你是叫彼得是吧!我覺得你要是打算出道,最好也弄一件皮衣制服!紅黑配色怎麼樣?”
彼得翻了一個白眼,伸手在胸口點了一下。
呲啦!
一件金紅色的納米裝甲將他包裹了起來。
“我有!謝謝!”
“哇嘔!”死侍好奇的打量着這件明顯走輕薄路線,更加貼身的裝甲:“那個花花公子收不收你形象使用費?你這身看起來和他很像!”
彼得收起戰甲,聳聳肩說:“就是他送的,自然很像。”
“哇哦!”死侍驚訝的叫了起來。
吳明在一旁敲了敲桌子說:“別跑題!你來什麼事!”
死侍聳聳肩說:“和你打個招呼!我要走了!”
“走?”吳明好奇發問:“有任務嗎?去哪?”
死侍搖了搖頭說:“不是這個世界,我要離開了!”
吳明明白過來說:“你要回家了?”
死侍有可能不是這個世界的,吳明當初就有猜想,只是沒有細問。那麼,他離開這裏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死侍點點頭說:“該回去了!”
吳明看了看死侍說:“那你找我什麼事?”
死侍搓搓手指頭:“老大!藥方呀!我這張英俊的臉就靠它了!”
吳明翻了一下白眼:“沒有!你還是修尸解去吧!”
死侍有些可惜:“沒有就算了!實在沒辦法了再說!”
吳明搖搖頭,扔給他一個小瓶子說:“這是易形丹,能夠徹底改變外形。”
死侍接過小瓶子:“謝了!這裏真是個好地方!我走了!”
說着拿出一個東西就要按。
“你和神盾局說了嗎?”吳明想起黑滷蛋,問道:“知不知道?”
死侍直接按下了開關說:“管他呢!他們現在可忙了!”
啪!
一聲輕響,死侍消失了。
“我就知道!”吳明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有些懵的彼得說:“好了!去叫她們下來了!我們要走了。”
不一會兒,吳明就帶着斯凱和格溫去了長春谷,家裏留下彼得,順便幫馬特追查手和會。
……
接下來一個月,紐約城的夜晚熱鬧了起來。
一個被稱爲夜魔的人不斷的出現,各個幫派的生意都被他搗亂過,甚至有小幫派直接被弄的解散了。
這個夜魔也不殺人,頂多把人胖揍一頓,然後連同罪證,扔到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