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直覺告訴她，鍾文麗和盛景天的時間長不了，畢竟他身邊出現過的女孩，姜楠都是見過的。
鍾文麗似乎沒有不高興，反問她一個問題，“姜小姐有戀愛過嗎？應該沒怎麼經歷過吧？”
姜楠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不過她確實沒什麼戀愛經驗。
鍾文麗繼續，“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呢，就是開心，其餘的都是次要，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不過只要當下在一起是開心的就好，姜小姐你又何苦要說這些讓我不高興呢？”
“若是按照你的說法，遲早還是要分開的。”姜楠不願落下風。
“分不分開很重要嗎？”鍾文麗笑着說。“還是你在等着我和景天分開後，你有機會了？”
被說中心思的姜楠臉色很不好看，冷下臉來不知道說什麼。
她也不是沒有這個心思的，只是……
鍾文麗見她沉默不語，又說着：“你的心思我大概也明白，同樣作爲女人，我爲你感到悲哀，先不論以後會是什麼樣子，至少當下我和他是在一起的，這就足夠了，你說呢？”
姜楠聽出了她潛臺詞的意思。
是啊，不管她怎樣努力工作，在事業上有很好的成就，人生如何圓滿，在感情上她是缺失的。
盛景天永遠都看不到她的存在，只是一味的將她當成自己的下屬，又或者是徒弟。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個人在承擔。
而她竟然也甘之如飴，這纔是關鍵。
腦海裏閃過林煙問她的那句話，值得嗎？
可是姜楠找不到答案，也不知道是否值得。
也許堅持下去終究會有看到的那一天吧。
她這樣告訴自己。
看着眼前的鐘文麗，在姜楠的眼中是得意的樣子。
姜楠是個不願意服輸的人，強行撐着場面說：“那就祝鍾小姐體驗愉快。”
鍾文麗在這的時間也不久了，拿上包離開了。
空蕩的包廂裏安靜一片，姜楠終於沉重的坐了下來，靠着椅背閉上眼睛。
眼前閃過這些年點點滴滴的片段，盛景天對她的關照不是一丁半點，也算是跟着他經歷了很多事情，感情不是一時間就能割捨的。
想的心煩意亂，姜楠習慣性的抽出煙點上。
包廂的門就開了。
“都走了？”林煙走到她身邊坐下，看她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是不是很難受？”
“還好。”
“你呀，總是逞強，難受就要說出來。”林煙撫摸着她的後背，知道她此時心裏的感受。
喜歡一個不可得的男人，已經夠不值得了，偏偏這個人還當她不存在，更是氣人。
所謂的願打願挨也不過如此了吧？
“沒事，我自己……”
她的話還沒說完，包裏的手機響了，是盛景天的司機老吳打來的電話。
連忙接聽，就聽到電話里老吳着急的聲音傳過來，“楠楠，盛總忽然感覺不舒服，你知道他常備的藥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