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個丫鬟急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對蔣大老爺行了個禮說道:“老爺,您趕緊去看看,老太太她,已經去了。”

    衆人驚了一下,蔣大老爺也向後退了一步,似乎是有些站不住的樣子,這事情太過於突然了。

    陳氏隨之落淚,幾個小輩俱都不敢多言,也只是跟着落淚。

    好在蔣大爺很快就鎮定下來,帶着衆人朝着老太太的屋子裏走去。

    邱若璃思索了片刻,跟着衆人一起進了老太太的屋子裏面。

    此時府醫正把紮在老太太身上的針收了起來。

    蔣大老爺一下子跑到了老太太的身邊,看着面色發黑的老太太,蔣大老爺問府醫說,“你可能夠診斷出老太太中的到底是什麼毒?“

    府醫說道,”依照卑職的診斷,老太太中的好像是砒霜之毒。“

    蔣大老爺又問府醫道:”砒霜?那夫人送進來的那酸棗糕中可曾查出了什麼,可是因爲那酸棗糕的緣故?“

    聽了蔣大老爺的話,還未曾等府醫說些什麼,只見那曾氏哇地一聲,又哭了起來。

    曾氏拍着自己的胸口哇哇的又哭了起來,“大哥啊,你這還是懷疑我啊,我自嫁入了蔣府,丈夫早逝,我便在家爲丈夫守寡,含辛茹苦的養育着一雙兒女,對着公婆,我也可以說是平日裏孝孝順順的,現下老太太中了毒,你卻是要懷疑我,我不過就是給老太太送了盤酸棗糕罷了?”

    聽了曾氏的話,蔣大老爺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他總覺得這個弟媳在無理取鬧,不過他不好跟一個婦道人家計較。

    此時,府醫對蔣大老爺說,“您給我的酸棗糕,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府醫的話一落,曾氏哭的是越發的大聲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蒙受了多少的冤屈。

    三皇子把曾氏扶了起來,對着邱若璃沒有好臉色的問:“縣主這般誣陷本殿的外祖母,到底是存了什麼居心。”

    邱若璃蹙了蹙眉頭,不想理會三皇子的問話,只是看向了府醫繼續問道:“那大夫您可否能找出老太太到底是因爲怎麼中了毒呢?”

    府醫眉頭一緊,思索了片刻,接着搖搖頭,這個他也沒有辦法檢測出來啊。

    蔣大爺只好給陳氏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去勸勸曾氏,莫要讓她再繼續哭下去了。

    三皇子冷哼一聲,遂對蔣大爺說:“依本殿看,大伯祖真的是越來越糊塗了,不想信自家人說的話,反而信那外人的話,有這個功夫,就應該去那幾家被留下來的客人身上搜一搜,也許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的也說不定。”

    蔣大老爺對着三皇子拱了拱手說:“三皇子說的在理,下官這就派人去客房好好的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搜出些什麼東西。”

    接着,蔣大老爺對邱若璃說,“安平縣主,現下我家母已逝,兇手至今還未曾找出,您今日也曾接觸過家母,依臣看,您還是先回客房裏面等着,今日蔣家就只能得罪縣主了,委屈縣主在客房裏面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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