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富民爲了巴結賢王,特意將自己的兒子推舉到周燁澤面前爲他引路。

    周燁澤點點頭,隨着秦漠霄走入驛站上唯一的一家客店裏。

    他們剛剛走了進去,就突然闖入一些餓狼般的當地人。只見他們凶神惡煞,手裏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劍。

    客棧的掌櫃見着他們,俱都臉上露出一番害怕和忌憚的神色。

    “喫的!快給我們上喫的!”一個臉上臥着一條傷疤的男人朝着掌櫃吼道,言語間極其急躁。

    “好,好的!請……坐!”掌櫃雙脣直打顫,可又不敢不應。

    秦漠霄見那掌櫃將自己和賢王撩在一旁不管,遂正預備上前理論,卻被周燁澤用眼神制止了。

    那羣人推搡着桌椅坐下了,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不耐煩。

    掌櫃不敢怠慢,連忙招呼夥計去廚房爲他們趕緊拿來喫食。

    周燁澤這才與秦漠霄尋了另一個地方坐下,吩咐夥計所要的飯菜後,便靜靜觀察着這幫人。

    “看,看什麼看!”一個人發現秦漠霄盯着他們看,遂突然囔道。

    “我看我的,管你什麼事情!”秦漠霄平日被他爹慣得很有幾分囂張,此刻也不懼,遂回擊道。

    “小子!老子今日不順,你再看,老子今日就砍了你!”壯漢踹着粗氣道。

    周燁澤一把按着秦漠霄的胳膊,笑道:“家奴得罪了。壯士一看便氣度不凡,不知壯漢可否過來一塊兒喝酒。你們的酒菜銀子全包在在下身上。”

    秦漠霄雖然不知道周燁澤爲何這般禮待這些人,可他也敢壞周燁澤的事情,只好起身退避到一旁去了。

    桌邊的幾個壯漢互相看了看,遂一塊兒走到周燁澤面前,坐下了。

    酒菜上來後,他們也不顧形象,開始大口喫肉喝酒,將一桌酒菜喫得個精光!

    一旁秦漠霄忍不住撇過臉去,不忍相看。不過周燁澤卻一點兒不以爲意,只端着酒杯喝酒,並不動那些酒菜。

    “壯漢,不知誰惹了你們!像是很久沒喫飯菜?”周燁澤試探地問道。

    “哼,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幫人,將我們的老窩給端了!我們連夜奔命,哪裏顧得上喫喝!”一個人邊喫邊道。

    “什麼人能這麼厲害?在下瞧着各位力大無窮,身懷絕技,如何會如此狼狽?”周燁澤道。

    “若不是烏茲國的達輝趕來,老子就一刀劈了他們!”臉上臥着一條傷疤的壯漢道。

    “烏茲國的達輝!”周燁澤眼中閃過一絲驚愕,遂又問道,“不知各位願意報仇嗎?”

    “哼,老子當然想報仇!可我的兄弟被他們打殺了一大半,現在各自四散而去。”刀疤臉道。

    “當然是投奔達輝的對頭!你們可知道烏茲國的達輝王子的對頭是誰?”周燁澤道。

    刀疤臉搖了搖頭。

    “在下知道。”周燁澤捲起嘴角道。

    “只要你能幫我報仇,我願意投靠你!”刀疤臉盯着周燁澤道。

    他也看出對方絕不是簡單的平常人,從他的穿着和外面的隨從,絕不是普通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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