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也到了烏茲國。此刻正在達輝府邸。”周燁澤道,“說起這個達輝王子,他本是庶出,卻妄圖與王后之子納吉王子爭奪王位!”

    秦慕雪見傾心之人爲此等國事憂慮,遂想着能爲他分憂!

    “殿下,慕雪能爲殿下做點什麼嗎?”秦慕雪略有些急切地道。

    “雪兒,你只要留在本殿身邊就可以給本殿很大的寬慰了。”周燁澤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深情地道。

    秦慕雪臉上一燙,連忙道:“能爲殿下分憂,慕雪會更高興。”

    “雪兒,這是皇家爭鬥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沾染。本殿亦不想讓你受到半分委屈和傷害。”周燁澤道,儼然對她用情極深。

    “殿下……”秦慕雪似乎還要說什麼,可已經被他一個動手止住了。

    良久,秦慕雪才紅着臉從周燁澤的屋裏出來,回去了。

    屋中的那個男人,此刻又打開了那暗探傳來的密報,上面幾行小字密密麻麻寫道:“太子已經準備將不利於殿下的密約呈現給皇上。皇上看後並沒有什麼反應,只說賢王與烏茲國公主依莉蓮有婚約,先娶回公主再說。”

    周燁澤經過反反覆覆將這些文字咀嚼幾遍後,突然心底的恐慌和擔憂不見了。

    這幾句話不就是明明白白告訴他,宣帝並不介意他與納吉的那些承諾。

    這便是宣帝忌憚太子的鐵證!

    若是一下子將賢王周燁澤打倒了,能與太子勢力抗衡的人又少了一個,這並不是宣帝想看到的。

    且說,那密約之上也並沒有很明顯的大逆不道之言。

    即便那密約被宣帝看見,最多就是制他一個私相授受之嫌疑的罪名!

    想到這裏,周燁澤他叫來一名心腹幕僚:“派人去達輝府邸四周,窺探逸王以及逸王妃此番帶了多少人!”

    那心腹幕僚神色越發不懂:“是。”

    幕僚退了出去,周燁澤起身走到牀邊,脫去外衣,神色自若地躺下。

    極其富有烏茲國特色的牀幃輕輕飄動,他不由得閉起眼睛,睡着了。

    夢中,他發現自己穿着一身大紅的喜袍。

    屋裏大紅的牀幃輕輕飄動,龍鳳錦被整整齊齊疊在一旁。

    牀邊是個梳妝檯,上面擺放着成套的箱籠。

    屋子裏一片紅光,龍鳳燭將正坐在牀上的那個人照得亮亮的。

    這是他們的新房。

    這居然是上一世周燁澤與邱若璃大婚時候的新房。

    周燁澤走上前,盯着坐在牀上的新娘,卻開始懷疑蓋頭下的人是不是她?

    “殿下,該掀蓋頭了!”喜娘的聲音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

    周燁澤正想看看她,遂立刻伸手去揭那紅豔豔的繡着牡丹花的紅蓋頭。

    “啊!”

    周燁澤突然從夢中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臉上滿是汗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夢境中的景象實在太真切了,以至於他甚至都有點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在做夢!

    “來人!”

    站在屋外的內侍聽到屋裏的動靜,立刻推門而入。

    “給本殿備馬!本殿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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