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在周燁霖身邊伺候十幾年,就是周燁霖也不怎麼對他說重話了。

    “三福,本妃說的話,你可聽清楚了,不許再嘰嘰歪歪,若是殿下出了半點閃失,你負擔不起!”邱若璃見他愣在那裏不說話,又加重了語氣道。

    三福被最後幾個字嚇到了,雖然心裏計較邱若璃跟他說如此重的話,可週燁霖的安危是他最在意的,哪裏還敢耽誤,連忙應下,退了出去。

    “碧桐,錦繡,快給本妃梳妝,更衣!”

    梳了一個簡單大方的刀髻,怕邱若璃覺得重,只戴了輕巧而奪目的珍珠和一些紗花,刀髻上面點綴了一顆南珠。

    耳朵上也戴了米粒珍珠做成的耳環,脖子上戴了一條黃金鑲嵌紅寶石的項鍊,手上各戴了一隻青玉手鐲。

    身上穿着一身雲霞色的襦裙和一件淡湖藍色的披襦,腳上一對繡着步步生蓮花的繡鞋。

    帶了碧桐和錦繡,一起走到大門口,便看到朱海朱松他們已經束手待立在那裏了。

    另一邊,周全身後站着幾個侍衛,三福與他正說着什麼。

    衆人見邱若璃來了,俱都不再說話。

    “騎上馬,隨本妃去賢王府賀喜!”邱若璃道,說話間帶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着實令三福都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待邱若璃坐上了馬車,朱家幾個護衛以及周全等人俱都騎上馬護在她馬車四周,往賢王府去了。

    那廂,賢王府門口張掛着大紅的綢緞,門口站着一排管事迎來客往。

    周燁霖正與幾位前來賀喜的皇子宗親在前院的花廳裏坐着。

    “老六,父皇一讓你去就藩,你就立刻答應。這不是給我們兄弟挖坑嘛!”三皇子周燁寰突然道。

    “三哥這話說得倒是叫人聽不明白了。我等皆爲父皇的兒子,爲父皇分憂,自是分內之事。”周燁霖也直接懟了回去。

    衆人皆都沉默,誰也不敢插這個嘴兒。

    四皇子周燁煜看了周燁霖一眼,遂立刻打圓場道:“今日老五的大喜的日子,還是不要談朝政了。”

    “二哥,你說,你想去就藩嗎?”三皇子周燁寰不理會周燁煜的打圓場,繼續道。

    “我,我,自是不想去,可父皇若是定要我去,自是要去的。”二皇子周燁德結結巴巴地道。

    前幾日,太后就將他的王妃小石氏叫去了宮中,好一頓訓斥。

    正在這時,太子一身淡黃色薄衫夏袍,往花廳這邊來了。

    “老五的面兒夠大,連太子爺都來了!”周燁寰雙眸一亮,譏諷道。

    “賢王一貫上達天聽,下達百官。朝中朝內,都是一片稱讚!”周燁霖道。

    “可不是,本殿下月就大婚,到時候各位也要賞光麼?”周燁煜道。

    “四哥大婚,我是一定會去的。”周燁霖道。

    “多謝六弟了。”周燁煜朝着他一笑。

    “給太子爺請安!”周燁寰已經走出花廳,親自迎着太子。

    跟在他後面,自是都會去跟太子爺請安。反倒是周燁霖和周燁煜等落在了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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