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后獨自一人進殿,看見滿地碎物,瞥眼見周燁澤在椅子上,疲憊不堪的柔腦袋。

    “何事令王爺這麼不高興?”

    她一身嬌嫩的櫻草色襦裙,梳着雙環髮髻,嬌美的臉龐十分嫵媚。

    周燁澤見她,心情似好了許多,陳太后雖是太后,穿着打扮絲毫不輸年輕宮妃。

    “定國公府的老太太死了,京城上下謠傳是本王派人殺了她!”

    “不過是個老婆子,死了便死了,而且她那麼大的歲數了,隨時都可能死啊,怎麼跟王爺有關了。”

    陳太后坐在周燁澤大腿上,一雙美目嫵媚嬌柔,勾得他心裏躁動不已。

    “看來定國公府對本王懷着不臣之心,這事後恐怕鎮西大將軍靠不住了。”

    周燁澤壓下心裏躁動,煩惱再次涌上心頭。

    這事一刻不解決,他心裏就一刻不安。

    畢竟朱光祖手上的二十萬大兵,若真要造反,常年養在京城的兵,如何打得過常年殺怒四方的人。

    若真打起來,只怕他會輸得更慘。

    “王爺何須擔心這些,如今你是王,他是臣,那有臣不聽王的話?”

    陳太后見他腦子一瞬糊塗,不由出聲提醒。

    “太后的意思是?”

    周燁澤聽此,來了興趣,看向嬌美太后取經。

    “既然你怕他手上的兵,找個機會拿了他的兵權,他不就孤家寡人了。”

    “此言差矣,如今本王不過是代理掌控朝廷,沒有實權跟朱光祖對抗,這兵權收回,只怕不容易。”周燁澤看了陳太后一眼,又似乎下定了決定一般。

    “不過事到如今,只能這麼做。”

    朱光祖定會不服他,必須拿了他手裏的兵權。

    陳太后見周燁澤眼裏的怒氣漸漸褪去,白皙藕臂勾住他脖子。

    “再過兩日就是王爺的生辰了,生辰宴我已經準備妥當了,王爺就不要這麼不高興。”

    周燁澤看着女人嬌美的容色,攬住她的腰道:“多謝太后爲本王準備生辰。”

    陳太后一推他的肩頭,說:“這裏又沒有其他人,王爺還是不要叫妾身太后了,都把妾身叫老了。”

    話落,周燁澤見她如此嬌柔美麗,再也把持不住。

    打橫抱起陳太后,往內室走去。

    ……

    兩日後,陳太后爲周燁澤在御花園舉辦生辰宴。

    應周燁澤的意思,只叫了宗親和一些他的心腹大臣參加,並沒有其他人。

    “王爺,太后駕到。”一旁通報的太監,高聲喊着。

    衆人聽此紛紛起身迎接恭貨。

    “今天是本王生辰,無需多禮。”

    只見周燁澤一身攝政王的打扮,好不威風,陳太后儼然攝政王妃一般,就坐在他身邊。

    實在不成體統,可沒有人敢說什麼。

    鶯歌燕舞,衆人對周燁澤幾近奉承。

    正在這時,一陣仙樂響起,一羣舞姬跑了進來。

    她們體態婀娜,個個都戴着面紗。

    俱都穿着白色的衣裙,只有中間那個女子穿着紅色的紗裙,在衆人當中顯得極其突出。

    她舞姿曼妙,身形極其凹凸有致,周燁澤的眼睛立刻就定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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