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那個女人王惠蘭心中有些酸澀,但又想到今日周燁澤對兒子的親近,最終點點頭,

    她已經很滿足了,左右武氏已經徹底失了周燁澤的心了。

    “王爺好不容易回來,又與王妃娘娘許久不曾相見,自然是要去看看的。王爺放心好了,妾身一定好好照顧好雲鵬的。”

    旁邊的周雲鵬喫的特別歡,王惠蘭擡手摸了摸周雲鵬的腦袋,又想起什麼,又開口道:“王爺需要妾身陪同前往嗎?”

    周燁澤輕輕搖了搖頭,“那倒不必,你在此處好好照顧雲鵬即可。你也說了,那麼長時間未曾見過,自然是要好好與對方說說話的。”

    武氏到底是正妃,周燁澤理應去看看的,她身爲妾室,自然不能阻攔。

    “王爺若是有什麼其他需要的,只管吩咐妾身就好。”王惠蘭道。

    “你把賢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本王甚爲滿意。”

    喫過飯以後,周燁澤來到了正院,門口守門的婆子見是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氣,驚訝地忘記請安。

    周燁澤也並未多言,徑直從她面前走過,往正屋去了。

    剛走到門口,便看到武氏正和她的丫鬟在做繡活兒。

    對方全神貫注,認真之極,一點兒也沒意識到門口的周雲鵬站在那裏看了很久。

    丫鬟萍兒不由打了個哈欠,終於看見了門口的周燁澤,猛的起身,朝着他行禮:“奴婢見過王爺!”

    武氏擡頭,這才發現周燁澤來了。

    四目相對之時,周燁澤卻發覺,這女人眼裏無光,至少在她看到他的時候,眼裏一絲波紋也沒有。

    這也就罷了,即便萍兒行禮,武氏仍舊坐在那裏刺繡,也沒起來行禮。

    周燁澤輕輕嘆息一口氣,心裏也有一股怨氣,走到武氏面前:“本王兩年不見你,你倒是一點兒不在意?”

    武氏勾脣,輕哼一聲,沉聲道:“妾身倒是記得,當初已經跟王爺說得很清楚了,就當這個府裏頭沒有我這個人,王爺當時應該也聽清楚了吧?如今又爲何單單尋過來?”

    若她是周燁澤,絕不會自討苦喫。

    不覺得這臉打的啪啪作響嗎?

    周燁澤微微蹙眉,對武氏所說的話有些不悅,朝着萍兒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萍兒輕咬下脣,卻見周燁澤狠狠瞪了她一眼,這才慌忙退下:“奴婢這就下去泡茶。”

    武氏輕輕搖頭。

    這便是周燁澤的手段。

    但所有的話之前都已經說過,如今再說已然是沒有必要。

    周燁澤看着這個自從嫁給他就沒有被馴服過的女子,心中不由一股怒火突起,上前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一隻手,將她從位置上拉了起來。

    武氏大驚,“王爺,這是做什麼?”

    一邊說着,武氏還想要掙脫,可對方抓的極緊,一時之間她竟然掙脫不掉。

    “王爺請自重!”

    明明沒有夫妻之實,而她不過也只是一個掛名王妃,根本不足以讓周燁澤如此。

    武氏掙扎動作極爲激烈,周雲鵬心中猛地一痛。

    周燁澤神色哀傷道:“你就從來沒喜歡過本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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