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座位上起身,九十度彎腰行禮道:“夫人,此事做不得假,侯爺先是與我父母交涉不成,看我家真的無意將妹妹嫁於他爲妾室以後,居然故意在草民家鋪子對面又開了一家店鋪,處處打壓我家生意,惡性競爭,想要以次逼迫我家同意這門親事。”

    而後阮飛宇又將仇道派人上門,以及自己與仇道見面的事情全都告訴了田荷。

    田荷聽後,驚訝地看着他。

    “你此話當真?”

    阮飛宇拱手道:“夫人,草民此話句句屬實,絕無半分虛假。今日草民也是沒有辦法了纔來找您,還請夫人您能從中勸解一下。雖然我們都是商戶,但我們也是有自尊的。而且舍妹年記還小,被我們一家人又都寵壞了,做起事情來也是莽撞。萬一哪一天衝撞了您或者侯爺可怎麼辦?永慶侯如此行徑我又不放心,實在讓我擔心妹妹真地嫁他爲妾,日後是不是真的可以得到幸福。”

    一直到阮飛宇直起身子,田荷也呆愣愣的坐在那裏。

    曾經發誓說這輩子只要自己一個人的人,竟然爲了娶一個女人放下自己侯爺的身份去做些腌臢事兒。

    田荷一時有些接受不了這些。

    一旁的合歡看出了自家夫人的異常,她對阮飛宇說道:“我們夫人對此事不知情,你先回去吧。夫人會派人去核實這些事情的真假,等到證實了你說的屬實,夫人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阮飛宇也知道自己該說的話都說了,遂拱手告辭。

    “夫人?”阮飛宇走後,合歡輕輕叫了她一聲,不過田荷沒什麼反應,依舊呆呆地坐在那裏。

    合歡知道她心裏難受:“夫人,不能夠憑剛纔那人的一己之言,就相信侯爺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不是的……”田荷忍着眼淚看向合歡。

    前段期間的夢,這些日子的冷落,都真真的昭示着那個人有了其他喜愛之人了。

    以前她還能偷偷安慰自己說是因爲他太忙了,沒有時間關心自己,可現在別人都已經找到自己身上了,就沒有辦法再自我安慰了。

    田荷的眼淚忍不住順着眼角落下來。

    “夫人,外面風大,別受了寒。我們先回房間吧。”

    合歡在一旁勸慰,良久以後田荷纔在合歡的攙扶下起身。

    合歡心疼地說道:“夫人您的身體最要緊,別多想了。現在只是此人的一面之詞,夫人還是要聽聽侯爺如何說啊。”

    田荷搖搖頭:“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瞞着我這件事情,以前我就叫他休了我的。是他說不嫌棄我生不出孩子,今兒怎麼就變了呢?”

    合歡撇了撇嘴巴說道:“那他當初娶夫人的時候,可是答應過不納妾的。這件事情皇后娘娘都知道,他就不怕皇后娘娘怪罪下來嗎?”

    田荷不說話了,合歡道:“我們先回去吧,夫人。”

    田荷主僕回到後院,到了該預備晚膳的時候,合歡來到田荷跟前:“夫人,奴婢現在去爲夫人點晚膳吧!”

    田荷仍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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