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令人來將仇道安置進客房睡覺去。

    他自己又來到後院,碧桐正在和兩個孩子玩耍。

    看到他來,碧桐說道:“田荷精神不好,先去休息了,他呢?”

    夏侯綱說:“喝多了酒也睡了。”

    碧桐:“仇道醉過去了?”

    夏侯剛嘆了一口氣兒:“今天喝酒,他是一杯一杯的往裏灌,看起來就是想要一醉解千愁呢。”

    想起今天仇道的樣子,夏侯剛也不免感嘆。

    他看着身邊的碧桐,將她的手拉了過來:“該說的該勸的我都一併說了,就不知道他聽不聽得進去了。”

    碧桐卻懷疑地搖搖頭:“他莫不是在裝醉吧?”

    夏侯剛聽了這話,明顯一個怔,反應了一會兒才說話道:“裝醉……應該不至於吧。”

    想想今天仇道的表現,他搖搖頭:“他今日一直都在說自己納妾不是因爲自己而是爲了田荷。他說若是他們兩個再沒有一個孩子,他害怕田荷會更加自責。”

    “他真的這麼說的?”

    夏侯剛點點頭。

    碧桐雙手從夏侯剛的手裏抽出來,狠狠的拍在了桌面上。

    夏侯剛連忙去看她的手:“這是怎麼了,疼不疼?”

    碧桐正在氣頭上,那裏顧得疼不疼,道:“放屁,簡直是胡說八道。這樣的話虧他說得出來。”

    說什麼害怕田荷會自責,若是真的擔心田荷心情如何,怎麼不乾脆抱養一個過來?

    夏候剛連忙在一旁安撫道:“你可別激動,兩個孩子還在呢,你在孩子們面前不要罵人。別教壞了他們。”

    碧桐轉頭就看見兩個又乖又喜人的孩子,在一旁老老實實的看着她。

    碧桐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她摸了摸兩個孩子的小臉蛋:“孃親不是在罵你們喔,兩個小乖乖。”

    隨即吩咐丫鬟道:“把他們抱下去睡覺吧。”

    “是。”丫鬟隨即帶着兩個孩子離開了。

    夏侯剛道:“這不早了,我們也休息吧。”

    “好。”碧桐坐在梳妝檯前,任由丫鬟和她摘掉頭上的面首。

    夫妻倆人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後,也上牀歇息了。

    睡到一半,還沒睡着呢,夏侯剛就被碧桐一巴掌打在了大腿上。

    “怎麼了?”

    碧桐嘟了嘟嘴,嗔道:“你該不會也想仇道那般想着要納妾吧。”

    夏侯剛一個激靈連忙抱着自己的夫人表真心:“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是那樣的人嗎?”

    碧桐半笑不笑:“誰知道你是什麼人。仇道當初看着不也是挺靠譜老實嗎?你看現在……田荷可真是受苦了。”

    “夫人你這話可真是折煞我了,我夏侯可不想納妾。有夫人你一個,我都伺候不了了,納妾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碧桐斜睨他一眼裝作不痛快的說道:“那你這意思就是覺得我凶煞了?”

    夏侯剛抓住碧桐的手腕,將她抱住了,這才說道:“夫人還不兇嗎?平日裏我見到夫人可是害怕的緊呢。”

    碧桐將自己整個人都往他肚子上撞:“現在我就讓你嚐嚐我兇不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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