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荷與合歡抱頭痛哭的同時,仇道正在他的正院裏獨自一個人喝悶酒。

    “倒酒。”仇道對一旁的心腹小廝張燾道。

    “哎,侯爺您慢些喝,這酒可醉人。”張燾道。

    “喝醉了正好,醉了就不用想這些煩心事了。”仇道一杯酒仰頭就喝下去了,然後再讓張燾倒酒。

    張燾在一旁麻利的將酒杯遞過去,然後諂媚道:“侯爺可是還是爲了阮姑娘的事情心裏不高興。”

    仇道瞥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本候只不過是想要一個姑娘而已,就這麼難嗎?這侯爺當的可真是憋屈。”

    張燾眼睛珠子轉了轉,然後湊上去在仇道耳邊說道:“其實侯爺想要得償所願,也不是不可以啊。”

    仇道喝了酒腦子也不太清醒了,他一聽這話酒杯就直接砸在了桌子上:“什麼叫不是不可以?你看看正院,本侯還沒有娶進門了,她都這樣了,若是本侯真地娶進門,她還不得跟我鬧死。”

    仇道搖搖頭,直接將酒壺拿了過來。

    “侯爺,夫人既然不願意讓侯爺納人進門,那侯爺乾脆就直接將人養在外面,不讓夫人知道不就可以了嗎。這樣一來夫人也不會與侯爺鬧,侯爺也可以盡享齊人之福。現在多的是達官貴人在外面的養外室,侯爺何不效仿?”

    仇道嗤笑:“你以爲那麼好隱瞞的嗎?”

    現在不僅僅是自己這邊田荷不同意,阮紫寧那邊他家裏的哥哥也不同意。這麼一來一件事情就兩個人反對了,到時候根本瞞不住。

    他道:“先不也說紫寧願不願意,就是紫寧樂意這件事情。她那個哥哥阮飛宇就不答應,要是讓他知道了,他一定會再找田荷,到時候豈能瞞得住?”

    張燾笑道:“侯爺,要是想讓阮家那位大哥閉嘴還不是容易的狠?畢竟他們家也只是一個商賈之家罷了。”

    仇道看向他,張燾笑了笑:“阮飛宇既然敬酒不喫喫罰酒,侯爺其實也不必對他太客氣了。”

    仇道打了張燾一巴掌,罵道:“你這小子有什麼主意,快說。”

    張燾嘿嘿一笑:“阮飛宇不是重情重義,不肯讓他家妹子嫁給侯爺麼,要我說不如找人將他的夫人給截了,到時候看他要夫人還是要妹妹。等到那個時候他自然就會來求侯爺幫忙了。侯爺再威逼利誘一番,教他不得不乖乖同意他妹妹的親事。”

    仇道瞥了他一眼,張燾立馬笑道:“侯爺,您看這個注意怎麼樣?”

    仇道不說話,似乎在考慮什麼。

    張燾上前,將仇道的杯子給滿上。

    “您可是當今的候爺,您要納妾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是普通人家裏家主要娶一個人進來,家裏的妻室也說不了什麼的。”

    張燾眯了眯眼令:“更何況現在是夫人自己無所出,這可是七出之罪,侯爺就算是休了她也是使得的,別說現在夫人還不許侯爺納妾了。侯爺要納妾是侯爺的家事,就是皇上來了也管不了侯爺納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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