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鳩眼中一喜:“夫人您的意思是讓墨姨娘住進榮德堂,然後咱們再動手,最後把事情推到墨姨娘身爲妾室身子骨輕壓不住榮德堂?”

    顧氏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榮德堂可是她自己要住進去的,到時候出了事情也怪不得別人。”

    斑鳩有些疑惑的說道:“夫人,怎樣才能夠讓她摔呢?”

    顧氏說道:“剛纔我們去榮德堂的時候,那個婆子不是跟我表了忠心嗎?今天晚上你就到榮德堂那邊去一趟,那個婆子叫過來。”

    斑鳩點點頭:“是,夫人。”

    顧氏笑了笑:“既然和我表了忠心,那就要看看她那顆心到底忠誠不忠誠了。”

    當晚晚膳前,邱三爺還沒回。一個婆子來到了顧氏面前。

    顧氏叫她陪着自己去屋裏說話。

    “夫人,您這麼晚了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那婆子道。

    顧氏對她說道:“墨姨娘懷着身孕,她想去榮德堂住。這事情我會和老爺說,然後讓他允許。等到墨姨娘住進去以後你們可要給我照顧好她。”

    那婆子聞言一驚:“一個姨娘豈能住榮德堂?應該是夫人您住纔對啊。”

    顧氏看着她,嘴角泛起了笑意。

    她說:“三爺寵她,況且她現在身懷有孕,自是比我這個夫人還要得臉。”

    這婆子在榮德堂裏伺候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見過身爲妾室卻住進榮德堂的事情:“簡直亂了規矩啊,夫人也太好說話了。”

    顧氏說:“來媽媽,你在榮德堂伺候了二十多年了,如今一家子人都靠着你在長盛侯府當差來生活吧。”

    來媽媽臉上一陣尷尬,然後點點頭:“不瞞夫人說,老身的兒子就是個賭鬼,老頭子也躺在牀上病着。這全家可都靠着老身養呢。”說着留下了眼淚。

    顧氏將手裏一根大金鐲子褪下來,塞給來媽媽,然後對她道:“只要你幫我辦好了這件事,以後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我會讓你們過得舒舒服服的。”

    “這……夫人,不行……老身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顧氏將鐲子塞進了來媽媽的懷裏,然後且抽回了手:“媽媽,難道你不想讓你的丈夫和兒子過上好的生活嗎?”

    來媽媽一邊假意推脫,一邊心裏狂跳。

    她的確太需要銀子了。懷裏的那一根金鐲子少說也可以化成幾百兩銀子,夠給老頭子治病了。

    可是她也知道顧氏肯下這麼重的手,肯定讓她做的事情不會是小事兒。

    她在後宅裏廝混了二十多年了,豈會不明白,將懷裏的鐲子放到顧氏旁的桌子上:“夫人,您是邱府的主母,以後您有什麼吩咐我都會照辦。但是夫人如此大的賞賜,老身卻不敢承恩。”

    顧氏見她不收,遂說道:“來媽媽,雖然你是府裏的老人了,但是你若是不收,我就只能給別人去做這件事了。只是到時候興許她就跟我要了榮德堂的管事媽媽的位置,你可能連現在的差事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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