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周雲弘和周玉薇纔跟着奶孃和宮女出了房間。
等到他們走了以後,周燁霖和邱若璃遣退所有的宮人,雙雙坐在臨窗的榻上,透過窗戶去看外面的景色。
“熙春園的景色着實不錯,是一個避暑的好地方。”周燁霖用手攬住了邱若璃的腰,貼着邱若璃的耳朵非常親密無間。
邱若璃點點頭:“確實不錯,臣妾一開始來的時候被這裏的景色迷了眼呢,帶着幾個孩子轉了好久才欣賞了不到十分之一。”
窗外蟬聲蛙聲連成一片,久久不息。
邱若璃看向了周燁霖:“皇上這次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皇后爲何如此發問?”
“臣妾多瞭解皇上呀,剛纔晚膳的時候皇上雖然陪着孩子們笑,可我知道皇上肯定有事情,才突然來春熙園的。”
“璃兒。”周燁霖將她攬入懷裏說道:“朕每日都在忙着朝政,哪一件都不是小事。皇后問的是什麼事情?”
邱若璃仰起頭說道:“皇上您真是個滑頭,臣妾知道皇上心裏疼我,什麼讓我不高興的事情都開始瞞着我了。可是我與皇上是夫妻,有什麼事情就該一起承擔。”
周燁霖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柔聲說道:“誰讓皇后是朕上一世,這一世都逃不開的宿命。”
邱若璃雙手攬住周燁霖的脖子,笑着道:“所以皇上任何事情都別瞞着妾身好不好。”
周燁霖看着她:“朕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想再叫你操心了。”
邱若璃一挑眉頭:“既然不是有關那個人的,那是不是又有人跟皇上說臣妾獨寵後宮了?”
“皇上還真是能猜。”周燁霖搖搖頭:“比那個更壞。也不知道誰居然寫出那樣的信送去大理寺。那些人本就對你有成見,看到那樣的內容,又開始在朕耳邊叨叨納妃的事情。”
邱若璃眉頭一蹙:“信?什麼信?”
周燁霖說道:“朕都懷疑那封信是不是出自賢王府,信里居然說皇后一開始便是覬覦大周皇權。朕看完那些信,甚至都覺得寫這封信的人知道我們重生而回的祕密。”
邱若璃嗤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那肯定就是他,除了他,還有誰知道這個祕密?”
“可是……”周燁霖皺了皺眉頭:“可他被囚賢王府,怎麼可能寫這些信,還送到了楊守正手裏?而且朕還懷疑這些信不只是送到了大理寺,其他地方也會有。”
“或許他有法子與外面接觸呢,皇上,他的能力遠遠超出一般常人。皇上可別忘記了他與你我一樣,也是重生而回。”邱若璃道。
周燁霖說:“那好,朕明日就派人去賢王府,將他拿住,關進大牢。”
邱若璃卻將他攔住:“不可,皇上,現在這些中傷詆譭臣妾的信已經流出去了,倒不如坐觀其變,派人暗中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周燁霖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