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不好了!”
東叔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屋子,顯然是有要事要和楊立峯商量。
楊可自從上次秦天和風清兒離開了京都,每天都是在家裏陪着自己的老爹。
沒事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喝喝茶下下棋,聊聊楊家的事情,過的非常的安逸。
跟秦天和風清兒相處了這麼久的時間,對於楊可的這樣的小魔女的改變也是非常的大的,她學會了安逸。
“什麼事啊?東子,這麼急急忙忙的!坐下來說,坐下來說。”
楊立峯招呼着東叔,但是東叔的眼睛卻看向了一邊的楊可,顯然是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不方便讓楊可聽見。
楊立峯則是有些不耐煩,楊可是自己的女兒難不成還怕她知道麼。
“東子,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便是了,可兒又不是外人!”
東叔聽到了楊立峯所說,只好無奈的開了口。
“老爺,據我們的線人所報,周家像秦天提出了入贅的請求!”
東叔淡淡的說道,聽得一邊的楊立峯和楊可也是一驚。
“什麼?周家個秦天提出了入贅的請求?什麼的時候的事情,秦天怎麼回答?”
楊立峯徹底慌了神,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楊家可能會失去生意上的一個好夥伴。
畢竟如果秦天真的選擇入贅周家的話嗎,那麼楊家在京都的地位可是會岌岌可危,除了弊端,絲毫沒有任何的利處。
“老爺消息屬實,而周家的女兒則是已在海陽幫助秦家的那個調查員周穎,但是秦天方面暫時還沒有任何的回覆!”
聽得東叔所說,楊立峯也是鬆了一口氣。只要兩家還沒公佈婚事就說明楊家還有機會。
自從上一次見到了秦天的行事風格還有手段之後,楊老爺子便是心裏面暗暗地盤算着。
一定要秦天交好,他不知道有多少年了,都沒見到過如此令人忌憚的年輕人。
上一次聽聞到這樣令他忌憚的年輕人還是那京都的王家的大少爺,王文遠。
當初的王文元年紀輕輕便是在京都打下了一片的江山,當時的王家可以說是京都最鼎盛的家族。
只是後來王文遠,不知因爲什麼願意而暴斃了,慘死家中,死的時候年齡也才二十歲左右。
楊立峯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是秦天想,海陽市秦家便是能夠成爲姘美京都四大家族的存在。
所以交好秦天也就成爲了當下楊家的重中之重了。
“東子,儘快給我預訂兩張去海陽市飛機票越快越好,在託人幫我查下秦家老子的聯繫方式,越快越好!”
楊立峯心裏面早就盤算好了計劃,那就是儘快的去往海陽市見到秦家的老爺子。
畢竟現在秦家的老爺子還健在,那麼秦天暫時便是說的還不算,楊家也要像他秦家提出聯姻的可能性。
楊家不像是周家就一個女兒,楊家可以提出不入贅的要求,而是把楊立峯的大兒女嫁給秦天。
只要兩家綁在了同一條船上,那麼楊家便是可以在京都處於不敗之地。
只是這裏面一切的條件都是建立在楊家的大女兒楊凡的同意之下。
“秦天哥哥,你想好怎麼跟周家說了麼?不知道穎姐聽到這個消息會不會很傷心!”
風清兒的心裏面非常的擔心周穎會不開心,畢竟兩個人也是相處了很久,也是有了感情的。
風清兒的心裏面可是知道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的,不能和心愛的在一起,那是一輩子都遺憾的事情。
“清兒,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秦天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轉身便是走上了樓,留下還在一旁發楞的風清兒。
秦天躺在了牀上拿出了手機翻着通訊錄裏面周穎的電話號碼,想要撥通過去卻還沒有想好怎麼跟周穎去說這件事。
秦天當然知道周穎對他有感情,但是相比於風清兒周穎的感情可能還沒那麼的濃烈。
雖然說入贅對秦天來說誘惑很大,但是秦天卻是不能,他不喜歡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再者說,他的心理對待周穎的感覺也是智能侷限在朋友的關係上,是那種特別要好的朋友。
秦天不想坑害周穎,畢竟兩個在一起可是一輩子的事情,是要廝守終身的。
秦天想清楚了這裏面的所有利害關係之後便是撥通了周穎的電話。
“喂,你在幹嘛?”秦天詢問道。
“沒在做什麼,手頭還有些工作而已,怎麼有什麼事情麼?”
“嗯!是關於上次老爺子提出的入贅的事情的,我想是時候該給你們一個答覆了!”
秦天淡淡的說道,電話那麼的周穎則是緊緊的捏着手掌,這個結果不論是對於她還是周家都是至關重要的。
“周穎,你知道的,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算長,我麼對待彼此可能還是不算太瞭解。”
“其次呢,我想周叔提的入贅的請求可能也不是我希望的那種生活,我還年輕,我想靠我的雙手去拼得我想要的一切。”
秦天冷冷的說道,聽得電話那邊的周穎心裏也是一涼,似乎是早早地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但是就在秦天親口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周穎的心還是涼了一截。
周穎其實也是蠻佩服秦天的,面對着如此大的產業,秦天沒有任何的心動,這要是換做別人恐怕早早地就答應了吧。
周穎的內心裏面非常的糾結,可能秦天真的答應了父親的請求,周穎會是非常的看不起秦天。
但是不答應的話,則是完完全全的撲滅了周穎內心中那顆炙熱的心。
“我知道,秦天,家父所說可能對你造成了一些困擾,對不起了!我待會會轉告我的父親的!”
周穎的內心就在秦天跟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便是徹底的死心了。
“周穎,你別這樣,至少我們還是朋友啊!我們還是可以像以前那樣的!”
秦天寬慰着周穎,但是電話那邊的周穎卻是按下掛斷鍵。
周穎伏在了桌子上,儘量不讓自己顯得那麼狼狽,但是淚水卻是沒有欺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