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吳庸被敖家之人帶走以後,烈火就做好了被潑髒水的準備,只是敖家遲遲不肯發難,倒是讓烈火有些摸不着頭腦。
“吳庸被敖家帶走以後怎麼就沒有了消息了?”
“敖家會不會已經被殺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吳庸還沒死,他的本命星燈還在燃燒着!”
“你說敖家是不是在醞釀什麼大招,好把宗主一系的人馬全部幹趴下!”
.....
敖家和烈火宗主兩者勢力的“平靜”,倒是讓無聊的虎鯤仙宗弟子大開腦洞,什麼理由都敢想,什麼想法都敢說。
敖家不能動吳庸,自然拿吳庸來給烈火潑髒水的事情就不能用了,所以也就只能默不作聲想讓這件事情快點過去,沒想到愈演愈烈,已經完全剎不住車了。
“你們說會不會是敖家和烈火宗主達成了某些協議,所以這才相安無事!”
“只是虧了這個犧牲品吳庸,兩大勢力角逐,他恐怕連渣都不會剩下!”
“我怎麼聽說烈火宗主背後有大神撐腰,所以吳庸早就被救走了,而敖家只能喫啞巴虧!”
“不對!不對!其實這事情很簡單,就是烈火和敖廣甫都愛上了吳庸,這是一個狗血的相愛相殺的故事!”
“.....”
以往宗主一系和敖家發生了摩擦,很快就有了解決方案,通常都是宗主一系先服軟了,但是這次敖家剛把事情挑起來就急着“滅火”,倒是讓不少脫了褲子等着看戲的人大失所望。
“敖家這次到底想做什麼,怎麼剛弄出一點苗頭之後就沒有動靜了?”烈火心裏很奇怪。
敖家沒有發難,烈火自然也不能有所反擊,這是和敖家多年摩擦總結的經驗和教訓,畢竟烈火一系勢力還是弱一些,自然只能見招拆招。
“宗主,我們不能在拖下去了,吳庸被敖家之人帶走了這是事實,這就是敖家的發難,我們應該反擊了!”虎鯤仙宗的一名長老說道。
“不急,據我的線人回報,敖家似乎有意讓這件事情大化小,小化了,目的似乎只是爲了我那個徒弟!”烈火皺着眉頭說道。
他在敖家自然有眼前,根據他們傳回來的消息,敖家之人貌似想息事寧人,那他自然也樂見其成不會主動挑事,那個便宜徒弟沒了就沒了。
“宗主,這是什麼邏輯,吳庸被抓了,這可是在打你的臉啊!我們絕對不能忍,否則您在仙宗裏的聲望可就會受到打擊了!”另一位長老也勸說道。
烈火搖搖頭,這羣長老可不知道敖家的頂級勢力有多恐怖,他這邊就他一位玄仙,但是敖家卻有四個,如果不是他手下基層弟子衆多,恐怕還平衡不了和敖家的勢力。
所以這次哪怕是敖家主動帶走了吳庸,他也只能忍着。
“哎!宗主,真是憋屈啊,這麼多年以來,我們都是一直忍讓,這什麼是個頭啊!”虎鯤仙宗的長老很是堪憂未來。
“宗主,大不了我們和敖家憑個你死我活,今天他們敢拿你的親傳弟子,明天那可就是會向你下手的啊!”
“是啊!我們不是沒有勝算,大不了兩敗俱傷,也不能任由敖家坐大下去啊!”
“長此以往,虎鯤仙宗危矣,恐怕連宗主寶座也要拱手想讓了!”
每次到出現摩擦的時候,長老團都會義憤填膺,紛紛鼓動烈火開戰。
烈火苦笑了一下,絲毫不爲所動,和敖家硬碰硬,除了失敗沒有別的路,連慘勝都做不到,況且他還在等,等一個機會...
“哎~”虎鯤仙宗的長老們知道這次宗主又要忍了,於是紛紛嘆了一口氣。
烈火遣散了衆多長老,接着身形一閃,已經進入了虎鯤仙宗的禁地之內。做爲宗主自然可以隨意進出禁地,哪怕這裏埋葬着歷代虎鯤仙宗的宗主。
虎鯤仙宗的禁地之力瀰漫着厲害的瘴氣,很難想象仙界之中還存在瘴氣,而且這瘴氣哪怕是玄仙境界的高手也抵擋不住,烈火敢來,自然是他手上持有宗主才能擁有的避瘴寶貝!
“你來這裏做什麼!”禁地之內竟然還有人。
此人被一團瘴氣所包裹着,看不清楚樣貌和身形。
烈火感受了一下此人身上的氣息,依舊深不可測,點點頭問道:“你究竟還要修煉多久,我現在在虎鯤仙宗裏很是被動,你也不想看到我被趕下宗主寶座吧!”
瘴氣團之中的人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你一宗宗主,連一個敖家都看管不了,真是沒用!”
烈火受到訓斥並沒有惱怒,而是淡淡地說道:“我虎鯤仙宗供養你這麼多年,你也該出出力了!”
良久之後,瘴氣團裏才傳出聲音:“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烈火心中一喜,他沒想到這人竟然真的答應幫他了,原本他還做好了再次被拒絕的打算。
“敖家家族敖廣甫,敖家火風空三位玄仙長老,我要他們...死...”烈火連忙說出了他的要求。
“呵呵,你的胃口還真大,想讓我直接幫你清除了心腹大患啊!”瘴氣團裏傳出了戲謔的聲音。
烈火有些忐忑,不過他依舊堅持着,如果此人答應了他的要求最好,沒有答應也罷了,大不了他在多忍幾年。
良久之後,瘴氣團裏的人又說道:“罷了,誰讓我是虎鯤仙宗的人,這事,我接下了,以後你沒事少來禁地!”
“多謝!”烈火聽到這話頓時驚喜萬分,只要此人出手,那他可就高枕無憂了。
記得他當初第一次來禁地的時候,面對瘴氣中的怪人,可是連一招都沒有走過就被秒了,如果不是他宗主的身份,恐怕早就身死道消了。
以他玄仙三重天的修爲尚且走不了一招,那此人最起碼也是一位真人,更有可能是道人或者神人。
隨着多次溝通,他發現此人似乎守護着虎鯤仙宗,而且對於宗主提的要求也會酌情考慮要不要出手,所以他才隔一段時間就來此處叨擾一番。
“總算是賭對了,看來歷代宗主說的沒錯,禁地裏的前輩果然和我虎鯤仙宗一條心!”烈火出了禁地心情變得和剛纔完全不一樣。
他忍了這麼多年,就是因爲他還有這張底牌,現在這張底牌就要生效了,他也可以不用再忍了。
“吼~”禁地裏發出了一絲龍吟,很微弱,根本沒有傳出多遠就消散了。
通過瘴氣,隱隱可以看到一個巨大龍頭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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