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

    在場的人都驚到了。

    紛紛朝着門口看過去。

    還沒等衆人看清來人的臉。

    下一秒。

    方總管就已經被一腳踹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尾椎骨傳來的疼痛使他面目扭曲。

    此時的陳澤淵如同漆黑的月夜裏掉落的花朵,如同萬丈深淵裏無情的惡鬼,在你注視着這令人戰慄的噩夢時,它也在注視着你。

    他走過葉芊夏的身邊,提起放置在一旁的小凳子,緩緩走到方總管的面前。

    當着所有人的面!

    “啪!”

    毫不猶豫的砸在了方總管的身上,瞬間聽到來了骨裂的聲音。

    這還只是開始。

    陳澤淵伸手如同擰起一隻小雞般提起方總管,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砰!”

    方總管頓時慘叫求饒。

    葉夫人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發白,立馬叫人:“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攔住他,這麼下去要死人啊!”

    “陳澤淵,你瘋了!”

    “他可是方總管,你不看看他是誰,就敢下這麼重的手!”

    葉家的親戚都衝上前去想要阻止他。

    陳澤淵二話沒說,順過一旁桌上的酒瓶,就朝着葉夫人砸了過去。

    葉夫人嚇得直接愣在原地一動不動,辛虧葉瀾之眼疾手快的一把拉過葉夫人,否則,此刻的葉夫人已經要進醫院了。

    他那狠厲的目光,掃過葉家的各個親戚,頓時無人敢上前。

    “陳澤淵,你究竟想做什麼?”

    “竟然到葉家來撒野!”葉家老太太滿臉的怒氣:“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跟瀾之離婚了,還來葉家做什麼?還不快滾出去,葉芊夏始終是葉家的人,我們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插手。”

    “況且,我們這樣做完全是爲了芊夏好,你自己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你能給她什麼?連基本的生活保障你都給不了!芊夏跟着你,沒好日子過。”

    “你之前跟瀾之結婚的時候,沒房沒車沒錢,我們也沒說你什麼!但是你現在還想禍害芊夏,門都沒有!”

    葉芊夏現在已經有些站不穩的蹲在地上,聽到葉家老太太的話,更是氣的全身發抖。

    這就是她的親人,唯一尊重的奶奶。

    “我沒房沒車沒錢?”陳澤淵冷冷的看着葉家老太太:“我禍害人?”

    “我連累了葉瀾之?”

    “你們可真會說啊,可真會顛倒黑白!”

    陳澤淵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面龐,燃起火來隔外地可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一把將衆人聚餐的桌子掀翻在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着葉家衆人砸過去。

    葉家人哪裏見到過如此暴怒的陳澤淵,都被嚇得愣住了。

    陳澤淵看着葉家老太太那張露出恐懼的面孔,抱起蹲在地上的葉芊夏,冷冷的說道:“我可算是知道葉家老爺子爲什麼會有勇氣對我撒謊!”

    “你們等着吧!”

    “就因爲你們是芊夏的親人,我不會要了你們的命,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們以後的日子一定會生不如死,你們讓芊夏遭的罪,我會一筆一筆的討回來。”

    “你們所有人,都得爲此付出代價!”

    葉家老太太被陳澤淵的氣勢鎮住了,心裏不禁有些發慌。

    葉瀾之不要命的站出來,斥罵:“陳澤淵,你究竟想做什麼?不管怎麼樣,葉芊夏始終是我們葉家的人,她以後怎麼樣也不關你的事,你不能帶走她!”

    “就是!”葉夫人附和道:“況且,家裏人已經爲她定下了親事!”

    “人家方總管可是下了幾十萬的聘禮,而且人家有房有車有錢,不是你一個窮光蛋能夠擁有的!”

    “你什麼都給不了葉芊夏,憑什麼帶走她,還有你今天動手打了方總管,你也不怕以後的日子不好過?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下葉芊夏,好好給方總管賠禮道歉,說不定人家還會放你一馬!”

    陳澤淵抱着葉芊夏直接走到葉家的大門口。

    聽到身後陰陽怪氣的聲音,停住了,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斜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方總管說道:“哦?是嗎?”

    “訂婚了?我倒要看看,一個死人怎麼和芊夏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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