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含的臉漲得通紅,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巴張得好大,眉頭也皺起來,連頭髮都抖動起來了。

    陳澤淵?!!怎麼會是陳澤淵!伯伯要給自己介紹的大人物,怎麼會是葉家的廢物上門女婿?

    “砰!”他兩眼發黑,耳朵裏嗡地一聲,覺得全身彷彿微塵似地進散了,低聲道“陳澤淵,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是你”“劉副總轉頭一看,便發現劉正含臉色慘白地躺在地上。

    “哈哈哈,含含莫不是看到陳澤淵先生的氣場太強,所以被嚇到了。”程玉龍笑道。

    “含含,快過來,這就是從京城過來的陳澤淵先生。”劉副總也以爲劉正含是嚇到了,便朝劉正含笑着招手。

    劉正含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結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鉗子鉗住在紋擰,他死都想不到,伯伯要給他介紹的大人物居然是陳澤淵?!他全身一震,腮邊的肌肉一下子變得僵硬,明顯地抽搐起來,說:“見.....見過陳澤淵先生。”

    “你向我跪拜?“陳澤淵露出一抹饒有深意的笑。“我這個喫軟飯的廢物怕是受不起啊!”那帶着話裏有話的語氣,令劉副總有些懵逼:“陳澤淵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陳澤淵冷冷地掃了劉正含一眼,接着便丟下幾句令劉副總徹底傻眼的話“劉副總,你可真是帶出一個好外甥!?“

    “你家好外甥叫星宇酒吧的人來廢了我!?“

    “甚至聯合葉家人綁架了葉芊夏!“

    “讓殺手組織的幾百多人圍攻我。”

    “這些事情,你是否知情?還是說你是故意縱容他這麼做的?”那接二連三的質問,令劉副總的魂都被嚇散了。他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勁撞城門一樣,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緊似一次。

    沒一會兒,回過神來,他轉身一巴掌就甩在劉正含的臉上,又氣又害怕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

    “陳澤淵先生我不知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個蠢貨要收拾的人是您,他只說了是一個沒錢沒勢的廢物,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您。”

    劉副總他感到一陣心悸,連心臟都嚇得掉到褲子裏去了。

    擡手給了劉正含一巴掌:“你這個自以爲是的蠢貨,趕緊滾蛋,不要讓我見到你!”

    看着劉正含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兩手似乎被燙着似的使勁兒搓着,陳澤淵不屑地冷笑了一聲,繞過劉正含轉身離去。

    身後數名北海市的大老闆跟隨在陳澤淵的身後,朝着皇后酒店的宴會廳而去。

    而這時的宴會廳,一羣接到電話的警衛大步走進宴會廳,爲首的領隊目光掃過全場“剛剛收到舉報有人詆譭了星宇酒吧的名聲,趕緊的,跟我走吧!“

    這一走,恐怕後半輩子就要在牢裏度過了!

    在場所有人都幸災樂禍地看向葉芊夏。

    紛紛指認道:“就是她,不僅請人冒充星宇酒吧的負責人,還仿造景秀閣的禮服!?”

    “是的,就是她,我們都可以作證。這種不要臉的賤貨,不僅勾引自己的姐夫,現在還爲了贏生日宴,想要拿那賭注的錢,連自己的臉皮都不要了,一定要把她抓起來!”葉芊夏坐在角落裏,眼睜睜地看着葉夫人和葉家人一臉得意地笑。

    還有那些朋友鄙夷和不屑的目光。

    在這個衆人爭相詆譭的時刻,她毫無辯解的理由。

    只能等候着那冰涼的鐵銬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砰!”

    皇后酒店的宴會廳大門砰地被一腳踹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伴着冷若冰霜,憤怒的目光像兩道利劍:“混賬東西,敢動她我讓你們全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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