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還沒走的賓客看着劉副總:“劉副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先前新聞都報道過了,這酒店就是爲了葉瀾之訂的,什麼時候變成葉芊夏的了。”
劉副總就像看到蒼蠅般噁心的甩開了葉瀾之的手,沒好氣的說道:“葉瀾之小姐,我想我跟你不熟吧,爲什麼你自以爲是的以爲我會給你訂酒店?”
“況且新聞確實報道過,皇后酒店是爲了葉小姐訂的,可是今天在場的,不止你一位葉小姐吧,你憑什麼就說這酒店是給你的?”
“現在反倒跑來讓我同大家說這酒店是給你的,你覺得這可能嗎?”
“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天吶!
這酒店真的是給葉芊夏的。
都是葉瀾之和她家裏人自作多情啊!
頓時,圍觀的人都惡狠狠的盯着葉瀾之,心中也無比後悔,聽信了葉瀾之的話,害的自己將賭注全都押在了葉家人的身上。
現在肯定要賠的精光,有的人甚至傾家蕩產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酒店是爲了葉芊夏訂的,這不就證明這場賭局,葉芊夏贏了。
“咚~”
葉瀾之的臉漲得通紅,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巴張得好大,眉頭也皺起來,連頭髮都抖動起來了,一切發生得這樣突然和意外,讓她感到自己就像是一片可憐的小紙,被暴風雨隨便吹打和蹂躪。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我的生日會,怎麼突然就變成別人的了。”
在旁邊的葉夫人和他們的親戚,目光不安地四處遊走,卻又不敢接觸任何人的目光,窘迫地走到角落一邊坐下來。
明明之前還被衆人吹捧,甚至有可能會嫁入豪門變成富太太的葉瀾之。
結果還沒等宴會全部結束,就被衆人以截然相反的態度對待。
這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
“葉瀾之,你可真夠讓人噁心的,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
“是啊,明明這生日會都不是給你訂的,你憑什麼告訴大家是給你的,可真夠虛榮的。”
“..........”
先前還在辱罵葉芊夏不要臉的衆人,現在也用同樣的話語讓葉瀾之難堪。
陳澤淵事不關己的站在葉芊夏身邊,沒有絲毫想要顧及葉瀾之的意願,他一想到之前錯過的兩年,心中就懊悔不已。
甚至怨恨葉家人,他冷冷的盯着葉家衆人說道:“現在都賭局已經明瞭,你們是不是應該兌現諾言了。”
“那就請你們把公司的轉讓合同簽了吧!”
“劉副總,還請你把之前準備好的合同拿過來。”
這些可真的完蛋了。
葉家的十幾口人全都指望這這個公司,如果轉讓了,他們今後怎麼生活?
葉夫人和葉家的那些親戚,頓時意識到了事情正在朝着他們不可掌控的局面發展,他們本來以爲自己一定會贏,所以滿懷自信的拿所有財產當賭資。
可是現在的結果,完全不是當初設想的那樣。
“不可能,這轉讓書我們不會籤的。”
“這公司是夏家幾代人共同打拼出來的,怎麼可能拱手讓人。”說到這裏,葉夫人激動極了,從脖子紅到臉,太陽穴的青筋脹得像豆角一樣粗。
葉家的親戚都知道葉芊夏是一個渴望親情的人,想着只要自己對葉芊夏態度好點,求求她,說不定她就不要公司了。
現在幾個人紛紛露出哀求尅安的神情盯着葉芊夏。
“芊夏,怎麼說你也是葉家的一份子,現在你要是把公司拿走,你讓家裏那麼多人靠什麼喫飯啊!你是個心善的孩子,就體諒體諒我們這些做長輩的。”
“是啊,芊夏,你想想奶奶,想想當初要不是我們家,可能你還活不到這麼大,葉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咱們都各退一步行嗎?”
他們都以爲,只要自己說些好話,葉芊夏就一定會心軟。
可惜,他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葉芊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