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在場的人都被這威嚴的聲音震的安靜下來。
只見陳澤淵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着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
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他身後跟着身穿黑色西裝的劉副總,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陳澤淵?”
“這個廢物來這裏做什麼?”
大家一看到來人是陳澤淵,立馬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好意思在大傢伙面前吹牛!竟然敢說在你面前沒辦法查封雪月集團?”
“你可別逗了,一個沒錢沒勢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話。”
A級隊員一看到陳澤淵的身影,眼神露透露出譏諷,壓根就沒把陳澤淵說的話放在心裏。
而此時的陳澤淵已經從酒店大門口朝裏面走,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帶着黑色面具,穿着禮服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
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
只是和她對視了一眼。
陳澤淵心中就有了些許異樣的感覺,只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一股親切感和熟悉感。
“你們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至於最後結局如何,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陳澤淵收回目光,轉頭看着兩名隊員,似笑非笑的說道:“就憑一個冷六子。”
“不過是擎蒼戰隊的隊員。”
“也敢隨便命令工商管理部門做事了?”
“真是可笑。”
要不是他隱退了兩年,哪裏輪得到一個小子在他頭上指手畫腳的。
這麼長時間了,估計工商管理部門的那羣老傢伙都已經淡忘了他的存在了,難不成當真以爲自己不在,就可以隨意動用勢力了嗎?
A級隊員一直用諷刺的眼神盯着陳澤淵。
“就你這樣的,這輩子都妄想成爲擎蒼戰隊的隊員。”
“誰給你的膽子詆譭我們老大,你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是嗎?你難道不知道擎蒼戰隊現在的指揮使是什麼人嗎?那可是昔日戰無不勝的血冥魂主,弄死你這麼個小囉囉,還不是跟捏死只螞蟻一樣簡單,竟然敢質疑我們老大?”
豈止是質疑!
那是對冷六子極度的不滿。
陳澤淵雙眼冷冽的看着兩名隊員,不屑的冷哼兩聲。
“啪~啪~”
陳澤淵毫無顧忌的伸出手,狠狠的打在兩名隊員的臉上,頓時兩名隊員就感覺腦袋裏暈暈乎乎的,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這令人驚訝的一幕,讓在場的人都驚掉了下巴。
天吶!
陳澤淵竟然動手打人了,打得還是京城維運部的A級隊員。
“陳澤淵!”
“你竟然敢打我!”而此時的隊員心中滿腔怒火,他環視了四周,看到周圍的人都在議論,頓時覺得面子掛不住,他哪裏回想到,陳澤淵竟然當着衆人的面襲擊他。
可惜。
就在隊員話還沒有說完。
陳澤淵就伸出腳,用力將隊員踢飛了出去,兩人重重的摔在了牆上,隨後又砰的摔倒在地,鮮紅的血液順着嘴脣流了下來。
陳澤淵猶如夜場的修羅一般,緩緩走到兩人面前,奪過他們手中的文件。
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撕毀!
隨後,在雪月集團總裁和圍觀人詫異的神情下,在隊員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陳澤淵帶着一種唯我獨尊的氣勢說道:“你們現在立刻馬上聯繫工商管理部門的代理部長。”
“警告他,如果五分鐘之內沒有撤銷對於雪月集團和歐曼集團的封查,那麼他這個代理部長就可以收拾鋪蓋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