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怎麼會這樣。”敵方首領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結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鉗子鉗住在紋擰,驚得如滿月小兒聽霹靂,骨頭都要震碎了。
這熟悉的戰鬥手法。
首領就算是化成灰也認識。
兩年前,那個男人帶着面具,也是如此時一般,短短數分鐘時間便要人的性命,如今再一次見到,那場景就如同夢魘一般朝他襲來。
敵方首領在這一刻明白了一件事情,而且是確信:當年的魂主回來了.....
此刻,他就出現在眼前。
“你似乎很詫異?”陳澤淵手中拿着機關槍,隨意晃動着,慢慢的走到首領的面前,隨後在衆人的注視下,擡起槍,似笑非笑的抵着首領的額頭。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
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你們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沒脾氣了,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到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是太久沒有收拾你們了,忘記我血冥魂主的存在了是嗎?”
首領緊緊地靠在牆壁上,恨不得把牆擠穿,讓他逃出去。
“想必京城現在的那個冒充我的人也是你們國家安排的!”
“當初老子丟失的玄虎玉佩,也是在你們手中吧。”
“你們膽子可真大,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嫌自己活太久了嗎?”他眼內的怒火,比爐中的火焰更旺,全身每一根微細的血管都變得像怒獅的筋骨一樣堅硬。
陳澤淵扣動扳機,直接對着首領的頭就是一槍。
“砰~”
頓時,首領的頭血花四濺,場面慘不忍睹,那些失去主心骨的敵軍,瞬間驚慌失措,沒了章法。
可惜,還沒等他們跑多遠。
站在大廳的陳澤淵微仰着頭,神色靜寧而安詳,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一隻手搭在支起的槍上,動作自然而瀟灑,他擡起手中的槍支,朝着四散的人羣射去。
很快,子彈便沒了,他掏出懷中匕首,朝着敵人甩了過去。
那匕首就像是會定位一樣,接二連三的朝着敵人的脖子砍去。
一羣待在門後的守衛看的都傻眼了。
“我去,這也太恐怖了吧。”
“這是人能做出的事情嗎?”
“嘖嘖,真嚇人。”
在衆人驚恐的眼神中能夠看出,此時的場景是多麼的駭人。
最後,拿匕首順着那股衝擊力,掉落在了地上,一時間,滿地都是屍首。
這一幕,估計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現在還囂張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敵人,幾分鐘之後就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了,甚至還丟失了性命。
“.........”
衆人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兩手似乎被燙着似的使勁兒搓着,害怕的盯着陳澤淵。
陳澤淵此刻面色冷峻的看着面前的敵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
“他們都沒了。”
“敵軍被消滅了。”
“僅僅是用了一根鐵棍,一把機關槍和一把匕首,就解決了敵軍上百號人,這是正常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嗎?”
“我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當初血冥戰隊能夠大殺四方,所向無敵了,這樣的實力,絕對是碾壓性的。”
他們全身一震,腮邊的肌肉一下子變得僵硬,明顯地抽搐起來。
仰望着那帝王般的身影,激動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他真的迴歸了。
魂主回來了。
分部的人全部走了出來,並列站好,用最崇高的敬意對着陳澤淵鞠躬敬禮。
“北海市大本營分部全體成員恭迎魂主歸來。”
興奮和激動如同決了堤的洪水,浩浩蕩蕩,嘩嘩啦啦地從衆人的心理傾瀉了出來
每個人看向陳澤淵的眼神,都由剛開始的不屑和氣憤,轉化成了崇拜。
原來,華夏國的血冥魂主就長這個樣子啊。
這就是他們心目中的神。
陳澤淵一臉冷漠的看着衆人,隨後,用嚴肅的語氣命令道:“讓你們的部長趕緊出來。”
“安排一架直升飛機送我去京城大本營,”
“還有,趕緊聯繫各個分部,京城總部有人冒充我的身份召集擎蒼戰隊的隊員,還有給我準備一個面具..........”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
就看見一箇中年男子顫顫巍巍的從二樓跑來了下來,臉色蒼白的說道:“原來是魂主駕到,小的有失遠迎,抱歉,抱歉,”
“先前有個名叫冷六子的人來過這裏。”
“他說自己是擎蒼戰隊的隊員,並且說他們收到魂主的指令要去邊疆,現在已經在大本營的練功室集合等待。”
“現在市長已經親自迎接去了。”
怎麼回事?
這是想做什麼?
竟然還親自迎接。
陳澤淵聽到部長說的這些話,整個人都氣急了,一個京城的市長怎麼可以輕易的離開自己的崗位。
兩年前,爲了防止敵國的密探探測到自己的身份和容貌,他在外都是帶着面具,連真名都不曾透露半分,所以除了陳澤淵的親信見過他的樣子,沒有人能夠了解到他的真實身份,沒想到今日,竟讓敵國有了可趁之機。
“真是一羣飯桶。”
“媽的,竟然敢冒充我的身份,在華夏國胡作非爲,怕是活得不耐煩了。”陳澤淵面色沉重,全世界沒有一個人可以挑戰他的權威。
沒有人能夠取代他的位置。
陳澤淵拿起剛剛守衛送來的面具,直接坐着直升機朝着大本營的練功室而去。
衆人的心中好像有一面小鼓,一直在“咚咚咚”的敲着,止不住打了個寒嚓:“剛剛魂主說有人冒充他的身份出現在大本營,那現在擎蒼戰隊的隊員不是很危險?”
“我剛剛怎麼那麼傻,竟然還威脅魂主,幸好魂主沒放在心上,否則........”
“原來魂主長這個樣子,當初我一直以爲魂主應該是那種身高八尺,長得凶神惡煞的,沒想到竟然如此清秀,天吶,我有生之年竟然可以見到魂主的真面目,太幸運了。”
“..............”
就在衆人還沉浸在見到魂主的喜悅當中時,陳澤淵已經坐着直升機來到了練功室。
他一下飛機,本想看看大本營如今的現狀,沒曾想,竟然一個人都看不見,就連安保都不見了蹤影,現在的大本營如同一個空殼,裏面安靜的可怕。
之前,爲了防止敵國的窺探和偷襲,所以練功室都建設在地底下。
陳澤淵環顧四周,都沒有見到一個人,以爲衆人已經出發去了邊境,所以正打算離開。
就在這時。
突然傳來一道慘叫哀嚎的聲音,從練功室的最深處的房間傳來。
“慘叫聲?”陳澤淵聽到哀嚎的聲音臉色沉了下來。
他一個箭步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衝了過去。
周圍安靜的可怕,沒有一絲聲音,只能聽到陳澤淵的呼吸和腳步聲。
很快。
他便來到了傳出聲音的房間外面。
就在這時,透過監控的後面,有一雙陰狠毒辣的眼睛直直盯着陳澤淵,看到陳澤淵的那一刻,他的臉上充滿了興奮和激動,彷彿在叫喊着:快了,快了......
趕緊進去。
快啊!
別耽誤了。
既然到了,就趕緊進去。
就在陳澤淵的手放置在門把手上的時候,那雙眼睛眯着越發的興奮和激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