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淵!”

    許久,葉瀾之才從陳澤淵是魂主的這個事實中回過神來。

    她走到陳澤淵的面前,哀求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以前我不該那麼對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是我媽和我奶奶已經喪命,你氣也撒夠了吧,陳澤淵饒過我一次,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如果你對我還有一絲感情的話,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我求求你。”

    這就是葉家的閨秀,好一個拜金女。

    真是讓人噁心。

    看到葉瀾之哀求的這一幕,陳澤淵只覺得心中暢快極了,他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冷六子說道;“冷六子,你現在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實面目了嗎?”

    “在她心中,重要的永遠都只是權勢金錢。”

    “這樣的女人,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頭嗎?”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當初她被人綁架,已經被很多男人睡過了,這樣的女人,你還想要嗎?那你可真是愚蠢至極了。”

    “看你也是用情至深,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

    陳澤淵將手中的匕首一下丟在了冷六子的面前,冷冷的說道;“你現在殺了她,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冷六子的臉色陡然變成灰黃,死了似的。

    他雙眼通紅,眼淚不停地在眼裏打轉。

    他整個人面色如土,舌頭僵住了,聲音也窒息了,彷彿潛游在陰森的海底,剛要伸手去拿那把匕首,餘光卻看到一臉驚恐的葉瀾之,隨後猛地縮回了手:“我,我下不了手。”

    “指揮使,我求求你,放過葉瀾之吧,我求求你了。”

    冷六子跪着朝着陳澤淵一個勁的磕頭,頭上都滲出血漬了,還是不停的乞求道:“指揮使,葉芊夏已經回不來了,你再殺了他們也於事無補,不如饒了他們的性命,讓他們這輩子都爲葉芊夏贖罪。”

    “我拜託你,饒了他們的性命吧!”

    陳澤淵閉上了眼睛,直接將冷六子一腳踹飛。

    他從地上撿起匕首,眼裏充滿殺意的說道;“想讓我放了他們,你覺得可能嗎?當初但凡他們有一點憐憫之心,芊夏也不至於慘死在他們手中。”

    “冷六子,原本我以爲你至少分得清是非對錯,原本我念你是擎蒼戰隊的隊員,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可是你終歸是讓我失望了,機會已經給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從今以後,你所有的前途,所有的榮譽,全部收回。”

    “葉家的這些人,哼!”

    陳澤淵冷冷地直勾勾地盯着冷六子,那雙眼睛中透着一種冷漠而又犀利的眼神,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在冷六子的注視下,陳澤淵拿着手中的匕首朝着葉瀾之逼近。

    “陳澤淵,你不能殺我,不。”

    “六子,救救我,難道你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了嗎?你就這麼任由別人要我性命嗎?”

    “別過來,走開,我對不起芊夏,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葉瀾之嚇大倒在地上,不停的向後推,眼睛看着冷六子,哀求着,希望他能出面救自己。

    可是,這一切終歸是不可能實現的。

    陳澤淵將匕首用力的插進了葉瀾之的心臟,隨後抽了出來。

    頓時,葉瀾之趕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整個人有些無力的躺在了地上,沒多久,她感覺得自己的生命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溫暖的血液從胸口流出,浸染了她的衣服,

    “救命啊!”

    “有人殺人了!”

    “來人啊!快報警,陳澤淵這是發瘋了呀!”

    看到葉瀾之慘死在陳澤淵的手中,葉家的其他人嚇得趕緊朝門外跑去。

    可惜,還沒等他們跑遠,陳澤淵就將手中的匕首射了過去,這把匕首在葉家衆人之間迴旋着,沒一會兒,這些人都被割了喉,倒在了地上。

    四周都是傳來的慘叫哀嚎的聲音,血液從他們的身體當中四濺出來。

    滿屋子全被血腥味覆蓋了。

    陳澤淵站在大廳正中間,一臉冷漠的看着倒在地上抽搐不止的葉瀾之,葉家小姑,還有每一個殺害葉芊夏的葉家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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