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海門的一衆弟子紛紛露出不屑的神情。

    爲首的壯漢甚至一臉鄙夷的盯着口出狂言的陳澤淵,沒好氣的說道:“臭小子,等我們門主來了,你就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你這條小命就當你侮辱我們倒海門的賠禮。”

    “到時候,我可要好好的欣賞你被揍的情形!”

    陳澤淵一臉冷漠的直接一腳將壯漢擊飛出去。

    壯漢的身體向後,撞在了牆上,隨即跪了下來,嘴裏噴出一口鮮血。

    陳澤淵一臉冷漠的看着受重傷的壯漢,搖着頭說道:“你給我記住,這纔是跟我說話的姿態!”

    “媽的!”

    壯漢的樣子變得狂亂,撅着嘴脣,張開着鼻其,兩頰紅得像杏子,兩眼閃着電一樣的光:“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你給我等着,等我們門主到了,一定讓你好看。”

    說完。

    煙雨樓的門口只見一羣男子氣勢洶洶的朝着這邊走過來。

    爲首的男子大約有40歲,中等身材,瘦瘦的,兩肩很寬。他的黑鬍鬚顯得有些斑白;一雙活躍的大眼睛不停地在動。

    他就是倒海門現任的代理門主,此刻他的身後還帶着幾十名小弟。

    估計是在門主這個位置待的夠久了,所以已經全然忘記了其實他只不過就是個代理的罷了:“什麼人敢欺負我們倒海門的人?”

    “趕緊給本門主出來受死!”

    嘖嘖嘖!

    還沒成爲真正的門主呢,就一副全然門主的姿態,如此狂妄和不屑,簡直就是得意忘形了。

    海默飛在京城監獄待了幾年,怎麼着倒海門門主的位置就換人了?

    “哈哈哈哈!”陳澤淵走到代理門主面前,大聲笑着。

    他眯着眼睛,一臉無畏的抽着煙,兩眼黑得發亮,鋒利的目光,看着代理門主,隨後冷聲說道;“門主?”

    “現在就開始自稱是門主了?你只不過就是倒海門暫時的看門狗罷了。”

    聽到陳澤淵如此說話,代理門主滿臉排紅,一直紅到髮根,兩眼盯着這個侮辱者:“就是你在我們倒海門的面前撒野?小子,今日我不廢了你,何以在倒海門立足!”

    “我數三個數,趕緊跪下求饒,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條性命!”

    “還不快跪下!”

    代理門主的瞳仁可怕地抽縮着。

    在場的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陳澤淵,彷彿下一秒出現在衆人面前的就是一具屍體了。

    然而。

    這一切怎麼可能如同衆人所想的那樣!

    陳澤淵眼裏閃過一絲寒意:“我看你是早就覬覦你們門主的位置了吧!現如今你們門主在監獄裏,正好給了你這個機會,你想取而代之是吧!”

    “不過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一個走狗罷了,也敢妄稱門主。”

    “海默飛在去往京城監獄之前,有說過將門主的位置完全傳位給你嗎?”

    的確,真正的門主還正值壯年,怎麼可能將門主之位傳給自己。

    代理門主被陳澤淵這一聲聲的質問聲,問的有些心虛,他漲紅了臉,怒目四顧,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獸。

    不過沒多久,他就鎮定了下來:“就算沒有,那又如何!”

    “海默飛現在人在監獄,想出來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現在整個倒海門都是我說了算!”

    “我說你小子,以爲搬出海默飛我就會害怕嗎?”

    “告訴你,不可能!你不是找人來嗎?人呢,你讓他出來啊!”

    “還是說你找的人根本就是個慫貨?怎麼這麼久還不來,怕不是在家嚇得尿褲子了吧!”

    陳澤淵一臉淡定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一雙足以與帝王同級的眼睛掃過衆人。

    隨後充滿笑意的朝着代理門主說道;“急什麼,人馬上就到!”

    “不過,等會該嚇尿褲子的人是你!”

    說完。

    門口便傳來一道威嚴的腳步聲。

    一名年紀約摸三十五六歲的男子走了進來,鬢角的頭髮略微禿進去一些,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他緊繃着臉,豎起的眉毛下,一雙被怒火灼紅的眼射出兩道寒光。

    聽到門口的動靜。

    代理門主和他的手下紛紛握緊手中的武器準備朝着門口的來人襲擊過去。

    他剛準備動手,下一秒,他覺得頭上彷彿着了一個霹靂,四肢頓時麻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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