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丁洋一開口,陳澤淵知道他心裏打的什麼算盤。

    他在煙雨樓的時候,那麼羞辱陳丁洋,甚至當着所有人的面讓他下跪。

    陳丁洋也一定想着趁這個機會試探一下自己的實力。

    要是自己的實力不夠強大,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陳丁洋一定會將自己之前所受的屈辱討回來。

    畢竟,要是陳澤淵真的實力雄厚的話,就算百花樓包場了,想要在百花樓用餐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七劍派的代理掌門看到陳丁洋對待眼前的男子如此恭敬,不由得打量了陳澤淵一眼,隨後走到陳丁洋身邊小聲說道:“這人誰啊?”

    “你究竟想做什麼?這種時候,帶這人過來做什麼?看你這態度,好像這人來頭不小啊!”

    這些人能夠混到如今的地位也不是沒有腦子的。

    他們今天來這裏就是爲了商談合作的事情,現在陳丁洋請了這麼一個不知身份的男人來這裏假裝大人物,一定是爲了騙取他們的信任,好讓自己死心塌地的爲他辦事。

    “沒錯,他的確身份不尋常,你們知道煙雨樓的金繡娘吧,連金繡娘都喊他叫主人。”

    “還有,倒海門的門主海默飛也尊稱他爲老大,你說他的實力恐怖嗎?”陳丁洋一本正經的回答。

    誰知武道會的代理管事一臉不相信的說道;“陳丁洋,你忽悠誰呢?誰不知道煙雨樓的金繡娘那是何等人物,她會喊這男人主人?別逗了。”

    “對啊!口說無憑,你不是說他很厲害嗎?有本事讓他證明給我們看啊!”

    “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這百花樓可不是一般人都能進的地方,我們這些人身份也不算太低,都被人趕出來了,他厲害的話,就讓他帶我們進去啊!”

    陳丁洋聽到這些話,頓時也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陳澤淵。

    陳澤淵只是冷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

    直接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給華安亭發了一天信息,隨後,一臉狂傲的說道:“這世上還沒有什麼地方敢阻攔我進去的。”

    “你們等着吧,不出三分鐘,這百花樓的老闆華安亭就會親自來邀請我進去。”

    說完這些話。

    在場的人紛紛嘲笑陳澤淵的自不量力。

    就連百花樓的保鏢和服務人員也是一臉看傻子的表情。

    武道會的代理管事走到陳澤淵的面前。

    露出一種極度不屑的神情說道;“你這小子還真是大言不慚,你究竟是什麼身份?說出來讓我們大夥開開眼啊!哈哈哈哈!”

    “大夥都知道,百花樓現在可不是華安亭在管事,他早在幾年前就被關押進了京城監獄,你說他現在會出現在這裏?甚至還來請你進去用餐?別搞笑了好嗎?”

    “吹牛你也得事先調查調查吧。”

    武道會的代理管事本來一臉戲謔和不屑的看着陳澤淵。

    忽然,他猛地轉身揪起陳丁洋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陳丁洋,你他媽的耍老子是吧,這人是你從哪裏找來的,也敢來冒充什麼大人物騙我們?”

    “你就是拿出這樣的誠意跟我們談合作的?”

    “說,你費盡心力想得到我們的助力究竟是爲了什麼?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武道會的代理管事和其他的一些代理掌門本來就因爲被驅趕心情很差。

    現在一想到還被陳丁洋這樣的人欺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把所有的怒氣都撒在了他的身上,絲毫不停人勸的將陳丁洋毆打了一番。

    陳丁洋鼻青臉腫的想要辯解,正想要質問陳澤淵的時候。

    下一秒。

    百花樓傳來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

    “趕緊的,可別讓老大等急了。”

    “快快快,走快點,千萬別怠慢了人家。”說話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褐色的頭髮暴露了他實際上只有30來歲,威風堂堂,簡直就是爲他量身定製的。輕笑的眼鏡框架在他鼻樑上,淡淡的兩撇小鬍子掛在下方,不但沒有顯老反而更加精神。、

    此人便是華安亭,他的身後還跟着是一羣人,着急忙慌的朝着陳澤淵所在的方向趕去。

    衆人聽到動靜,紛紛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華安亭帶着他的手下急匆匆的朝着他們所在的位置飛奔而來。

    從他滿頭大汗和緊張的樣子就知道,他要迎接的人身份絕對不一般。

    “華安亭!”

    “真的是他?他不是應該在監獄嗎?”陳丁洋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羣人,甚至一度覺得自己看錯了。

    但是,事實就擺在面前。

    迎面走來的,是貨真價實的百花樓老闆華安亭。

    今天究竟是什麼日子,京城的監獄發生了什麼?爲什麼煙雨樓的金繡娘出獄了?爲什麼帶海門的門主海默飛出獄了?現在連百花樓的華安亭也出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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