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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澤淵聽到葉芊夏的這個奇怪的要求,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將車停在路邊之後,回過頭看着葉芊夏。

    只見她瞪着水靈靈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自己。

    似乎是怕自己不答應他的要求一般,小心翼翼的嘟着嘴,撒嬌道:“澤淵,我就要一根你的頭髮,就一根,給我嘛!”

    “好好好。”陳澤淵寵溺的笑了一下,“你自己拿吧。”

    收到陳澤淵同意的迴應之後,葉芊夏不由得心生感動:“你就這麼相信我嗎?萬一我要是拿着你的頭髮做壞事怎麼辦?”

    “你不問問我要拿頭髮去做什麼?”葉芊夏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

    陳澤淵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似乎一直都帶着笑意,撫摸着葉芊夏的臉蛋說道:“只要你想要,就算是要我的命我都會給你。”

    “更何況,我相信你,你不可能害我的。”

    “澤淵。”如此信任的話語,讓葉芊夏不由自主的紅了眼眶。

    她雖然沒有說出要拿頭髮做什麼,但是至少,從他這拿頭髮這件事她不會隱瞞他。

    而陳澤淵也同樣信任她,不在意她拿頭髮去做什麼!

    兩人說完事情之後,時間也很快到了中午,陳澤淵便開車帶着葉芊夏去往一家米其林餐廳用餐。

    因爲現在是和陳澤淵兩人的獨處時間,所以葉芊夏便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就在這時。

    兩人的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葉芊夏?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爲看錯了!”

    “好多年沒見了,你什麼時候來的京城啊?”說話的女人看起來非常的嬌小玲瓏,如果站在旁邊,簡直就象是個兒童一樣;但是胸前隱隱墳起的鴿乳造型優美,頗有規模,女人化了點淡妝,頭髮也拉直的拉直、造型的造型,精心的打扮過了。

    此人便是葉芊夏的多年不見的高中同學,在高一的時候,跟葉芊夏的關係還是挺好的。

    這女人叫牛鳳飛高中只上了高一就輟學出來打工了,聽說還吃了許多的苦,打拼了好多年,才稍微的有點成績,現在在京城自己開了一家小店。

    現在這年頭,能夠在外面遇到曾經學生時期要好的朋友是件很難得的事情。

    葉芊夏也滿臉驚喜的說道:“鳳飛,好久不見,我也是最近一段時間纔來京城的。”

    “你高一之後怎麼突然輟學了?不過我聽說你現在過得挺好的,一定吃了很多苦吧,現在有了自己事業,算是熬出頭了。”

    牛鳳飛笑着和葉芊夏打招呼,眼睛卻時不時的打量着葉芊夏身邊的男人。

    看這男人相貌身材方面倒還一表人才。

    只不過這男人在這米其林餐廳喫西餐,竟然不用刀叉用筷子,真是跟個鄉巴佬一樣,連用餐禮儀都不知道。

    看上去,就好像是第一次來米其林這種高檔餐廳。

    牛鳳飛這些年在京城打拼,也算是認識了許多的富家公子哥,然而,在她看來,陳澤淵的相貌雖然生的好,可是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土鱉的氣質。

    身上穿的衣物標誌她見也沒見過,看上去也不像是什麼名牌。

    “芊夏,這人是誰啊?你男朋友嗎?哪裏人啊?”

    牛鳳飛雖然和葉芊夏好多年沒見了,但是她們兩個在高中的時候還是很要好的,所以有了這份交情,怎麼說也得幫葉芊夏把控把控。

    “北海市。”陳澤淵漫不經心的回答。

    “北海市來的,你不是京城本地的?”既然是北海市的,自然也不是什麼身份高的人物。

    難怪這氣質一看就是鄉下來的,葉芊夏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土裏土氣的男人,全身上下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相貌了,不過臉能當飯喫嗎?

    現在這年頭,只有金錢權勢纔是最重要的,作爲葉芊夏的好朋友,她不願意葉芊夏以後跟着這男人過苦日子:“芊夏,過兩天,我朋友舉辦了一個酒會,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參加啊!我一個人也挺無聊的,你陪我去吧。”

    “你現在在京城,以後想自己創業或者幹嘛,肯定有需要用人的地方,跟我去參加酒會,給你多介紹一些京城的公子哥,而且,我朋友過段時間還要去參加陳家的繼承宴會,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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