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這麼幾天不見你就忘了?”

    “我看你是不是還想回監獄待着?”

    金沙城瞪大了眼睛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被我老大保釋出來的?”

    金沙城耳畔傳來陳澤淵的聲音,有點低啞的,卻帶着說不出威嚴,每個字從他的薄脣中吐出:“做人可不能這樣忘恩啊,你要是忘了,是不是需要我幫你重新回憶一下?”

    就在這時。

    陳澤淵指着金沙城的手被一股溫暖柔軟的手握住。

    葉芊夏眨巴着大眼睛,想告訴他算了。

    看到陳澤淵還是不願意放過他,葉芊夏便湊到陳澤淵的耳邊,撒嬌道:“澤淵,算了,我們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明天就是陳家的繼承宴會了,我們明天再找他們算賬,今天就算了吧。”

    “萬一我們走了,我怕這些人到時候牽連我朋友就不好了,畢竟牛鳳飛也是在替我着想,我不能連累她。”

    “澤淵,我們回家吧!”

    葉芊夏知道牛鳳飛並沒有壞心,只是想讓自己不要像她一樣被渣男欺騙了,她並不瞭解陳澤淵,所以才一直勸自己和陳澤淵分開。

    葉芊夏能夠理解牛鳳飛的想法,畢竟現在這個社會沒錢沒勢是很容易被別人欺負的。

    “聽你的。”陳澤淵雖然不想就這樣走了,但是看到葉芊夏如此撒嬌也拗不過她,只能答應。

    他牽着葉芊夏的手,一臉狠厲的看着金沙城;“金沙城,既然如此,今天就放你一馬,明天去陳家的繼承宴,見到你的老大,你可問問他我究竟是什麼人!”

    說完這些話,陳澤淵便帶着葉芊夏轉身離開了。

    金沙城被剛剛陳澤淵的氣勢壓住了,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反應過來,更沒有阻止陳澤淵離去的步伐。

    一想到陳澤淵那居高臨下的氣勢。

    金沙城心裏就忍不住的犯嘀咕:“不會這小子真的和我老大有關係吧?萬一要是有,那可如何是好啊!”

    “金老闆。”牛鳳飛看到陳澤淵就這樣帶着葉芊夏大搖大擺的出了門。

    又看了一眼金沙城的臉色,堂堂的鎏金會所老闆竟然對一個窮小子露出畏懼的眼神。

    她有些氣急的說道:“金老闆,你怎麼就這樣放他走了,他只不過是北海市來的土鱉罷了,你應該給他點苦頭喫。”

    “況且芊夏也是剛從北海市來的,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爲在北海市他們相處的時間久了,所以葉芊夏被他的手段給騙了。”

    “金老闆,他這一切都是裝的,你明天在陳家的繼承宴上面,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他。”

    在牛鳳飛心裏,陳澤淵就是一個從北海市來的窮小子,沒有身份沒有權勢,能夠追到葉芊夏,一定是他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怎麼說她也是葉芊夏在高中時期最好的朋友,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葉芊夏深陷泥潭出不來。

    所以明天陳家的繼承宴會上面,她一定揭穿陳澤淵的真面目,讓葉芊夏徹底遠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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