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大門的陳丁洋就一臉焦急的模樣,從他的神情中不難看出,他是出來找人的。

    而此時的陳家大門門口人來人往,許多的少爺名媛也都從車上下來,陳丁洋的出現,讓在場的人都有些疑惑。

    “陳少爺,您好,我....”牛鳳飛看到陳丁洋的到來不由的有些喫驚,她下意識的上前去打招呼。

    然而,陳丁洋並沒有搭理她,而是直接從她的身邊走過,徑直朝着陳澤淵走去,然而用衆人最詫異也最驚訝的態度朝着陳澤淵恭恭敬敬的說道:“先生,是我招待不周了,沒想到您現在就到了,我來晚了,抱歉。”

    “先生,請裏面走。”

    這一系列發生的事情。

    讓牛鳳飛整個人都愣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臉上的皮膚都收縮了,她的嘴脣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發出來的叫喚。

    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說道:“怎麼會這樣?他....這是怎麼回事?不可能啊!”

    “陳少爺,你爲什麼要對他那樣的態度,他不過就是北海市來的一個窮小子,跟您的身份比壓根就微不足道。”牛鳳飛一臉詫異的指着陳澤淵說道。

    “你可不要被他矇蔽了。”

    牛鳳飛的聲音吸引了周圍人的關注。

    而此時,從門口的車上下來一個人,正是昨天在酒會上被陳澤淵收拾的白家少爺,他一瘸一拐的朝着陳丁洋走來,隨後滿臉恨意的說道:“陳少爺,鳳飛小姐說的是真的,這個人就喜歡裝逼騙人,你可不要被他的假象給哄住了,他就是個垃圾。”

    “你可能不知道,昨天在鎏金會所的時候,他當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手機,上面竟然有兩條收款信息,你知道是多大的金額嗎?加起來有一千個億。”

    “要知道,放眼整個華夏,什麼集團能拿出一千個億的現金,而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

    白家少爺以爲自己告訴陳丁洋這些話,陳丁洋一定會認出陳澤淵的真面目,知道他是個騙子。

    然而,陳丁洋並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詫異和震驚。

    反而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微怒道:“你們知道什麼?先生是你們能夠質疑的嗎?”

    “我告訴你們,昨天先生收到的匯款一千億,是我和北漢國官員合作的保證金。”

    “我們能夠達成合作,也完全是因爲先生的功勞,要不是他認識商會的會長,我們可能都沒有這個機會,這保證金交給他不是很合理的嗎?”

    白家少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怎麼可能?

    這小子竟然認識商會會長?

    不會吧,一定是弄錯了。

    白家少爺一陣驚悸,毛髮着了魔一樣地冰冷地直立起來,茫然不知所措的腦子像一張白紙,看着陳澤淵說道:“怎麼可能,不會吧,難道昨天酒會上的收款都是真的?不是他騙人的?”

    “你是出門沒帶腦子嗎?我說的這麼清楚,你還不明白嗎?”陳丁洋臉色沉了下來。

    一霎間,白家少爺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他的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

    昨天在酒會上被陳澤淵教訓之後,他就決定一定要讓陳澤淵付出代價,可是才過了一天,陳澤淵的身份竟然就變成了自己遙不可及的存在。

    連商會的會長他都認識。

    甚至陳丁洋也對他畢恭畢敬的。

    現場除了白家少爺震驚,牛鳳飛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她臉上唬得改了樣子,兩頰的肌肉都鬆鬆地下垂,一張嘴差不多都看着好像是一個小圓孔的樣子。

    “牛鳳飛,我看你是芊夏的朋友一直沒有與你計較,現在你看清楚了嗎?我是你認爲的那個沒錢沒勢的廢物嗎?”陳澤淵不屑看着牛鳳飛。

    牛鳳飛吞了口唾沫,瞪大了眼睛說道:“不,我不相信,這一定是你哄騙人的手段,他們都被你騙了。”

    “一定是這樣,你怎麼可能有錢呢?”

    “況且,是你自己親口承認你是從北海市來的,要是你真的是什麼有錢有身份的人,我一定聽說過,可是我完全沒有聽過你的名號。”

    “再說了,連鎏金會所的金老闆也沒有聽說過你。”

    “一定是你在騙人。”牛鳳飛剛說完。

    金繡娘、華安亭和海莫飛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幾人的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紛紛看着他們,畢竟他們幾人的身份在京城可以說是響噹噹的。

    所以,牛鳳飛自然也聽說過他們的名號。

    等到金繡娘三人走近了之後,牛鳳飛立馬走到他們面前想要說些什麼。

    然而,這幾人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朝着陳澤淵走了過去。

    當着所有的面,三人異口同聲的朝着陳澤淵問好。

    “金繡娘參見主人,海默飛參見老大,華安亭參見老大。”

    幾人問好的話語嚇得牛鳳飛和白家少爺往後退了兩三步,臉上先變得青白,隨後又漲得極度的徘紅,覺得頭上彷彿着了一個霹靂,四肢頓時麻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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