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臺下的賓客紛紛站起來鼓掌贊同。

    但是在在場的賓客當中也有些人在此時顯得格格不入。

    而這幾位,看着都差不多六七十歲了,這些老人雖然頭髮花白,但是精氣神卡看着都很好。

    等到所有人重新坐下之後,其中一位拄着柺杖的老人才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哼。”

    雖然這不屑的語氣並不是很大,但是在陳丁洋聽來卻格外刺耳。

    這位一臉不悅的老人是陳世超年輕時候的還有,現在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王世伯,您看樣子是對我說的話有看法?”陳丁洋臉色沉了下來。

    在場的人都能聽出陳丁洋口中的不快。

    而王老爺似乎並不在乎陳丁洋的情緒,顯然,在他眼裏,陳丁洋根本就配不上陳家家主的位置。

    王老爺咳嗽一聲,隨後站了起來,正氣凌然的說道:“既然你說你以後是陳家的家主也是火炎集團的董事長,那你可有陳家的繼承鑰匙?你要是沒有這個鑰匙,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順,有什麼資格坐上這個位置。”

    “你外公跟我可是世交,他曾經囑託過我,要我好好照看陳家,可不是由着你們年輕人胡來的。”

    “陳丁洋,如果你有繼承鑰匙,就請拿出來給大夥看看,這樣,我們也就不會多管閒事了,不然的話,今天這個家主的位置,你能不能坐上還難說。”

    這羣老不死的。

    陳丁洋心裏恨得咬牙切齒,他早就知道,這些老頑固會對自己坐上家主位置的事情指手畫腳。

    雖然他心中厭惡這些老人,但是當着衆人的面,還是要裝上一裝,畢竟這幾人都是京城有名的人物,所以他禮貌性的笑着說道:“世伯,您這不是爲難我嗎?我也知道要繼承陳家家主的位置需要繼承鑰匙,可是你們也知道,我外公已經被陳澤淵給害死了,他臨死我都沒能見上一面,所以繼承鑰匙也隨着我外公的離世不知所蹤。”

    陳丁洋一說完這些話,在場的那幾位老人便個個露出微怒的臉色。

    在場的其他人也被這氣勢鎮住不敢說話。

    王老爺縷了一下鬍鬚,用審視的目光盯着陳丁洋說道:“既然你沒有繼承鑰匙,那家主的位置可不是你想坐就能坐的。”

    “再說了,你怎麼證明你是陳老的親外孫,而陳澤淵是孤兒?”

    “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

    “現在陳老也不在,你說什麼,我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反正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裏,你要是拿不出繼承鑰匙,你休想坐上家主的位置。”

    陳丁洋看着幾位老人臉上的堅定,心中恨不得將幾人千刀萬剮。

    但是陳丁洋卻無可奈何,畢竟王老爺的家產和地位比陳家還要高。

    再加上現在不止王老爺一個人反對他,他身後的那幾位老人,也都不是喫素的。

    陳丁洋其實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今天的繼承宴不會這麼順利,但是沒想到竟然驚動了這幾位老人。

    “王老爺,今天是我陳丁洋的繼承宴會,我很歡迎你們來,可是你不覺得管得有些太寬了嗎?”陳丁洋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王老爺不讓我坐上家主的位置也是另有所圖吧。”

    “今天來的賓客,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陳世超唯一的親外孫,難不成我還沒有資格繼承家主的位置嗎?”

    因爲懼怕王老爺家的勢力,所以在場的很多人都閉口不言,不敢說話。

    “你放肆!”

    王老爺聽到陳丁洋竟然當中詆譭他,不由得勃然大怒:“他們能證明又如何,你沒有繼承鑰匙,你別妄想能夠坐上家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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