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淵一把挽住她的細腰,將她護在身右,冷冷望着老鼠三個人,“都滾……”

    “呀……小子你算哪顆蔥?敢管你老鼠哥的閒事?找殘廢是不是?”

    老鼠的爪子突然伸過來,差一點戳到陳澤淵臉上去,但陳澤淵微微後閃了身子,閃電般伸手擒住了他的腕子,然後突然暴發力道一個回扳,那個老鼠就‘哎喲’一聲矮了半截。

    這次真成了老鼠了,本來他比陳澤淵要高半頭的,可是粗手腕給陳澤淵倒折至一個極限,劇疼使他不得不屈膝躬身了,“啊……啊……放、放、放開我的手,兄弟,有話慢慢說。”

    陳澤淵手上力道極老鼠,捏得他鬼叫連天,當時就引了四周圍白蓮巷人們的一片笑聲。

    “好好收拾一下那小子,看他還敢不敢在巷子裏使壞了?”

    周圍的人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更多人都在七嘴八舌的數落這個壞種老鼠。

    而剛剛遭遇難堪的蘇晴,尤其芳心撞撞,後退撞進了這個男人懷裏,更是心驚,哪知正是他替自已解了圍,此刻給他擋在身前,突然心底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踏實感覺。

    從側後的角度看陳澤淵,感覺他好熟悉,是他!

    那種突如其來的溫馨在心底泛起,令蘇晴也感覺有些突然,剛剛的心慌消失了。

    “噯……我艹,快放開我老老鼠……”

    左側一個小子有點瘦,見陳澤淵一個手就擒拿下了老鼠,他還真不敢衝上去呢。

    另一個傢伙卻從兜裏摸出了彈簧刀,蘇晴看的真切,不由驚叫,“小心,他有刀……”

    蘇晴看到這一幕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衝到陳澤淵的面前替他擋了一刀。

    頓時,蘇晴的手臂上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

    陳澤淵看到這一幕,立馬將蘇晴拉倒身後,隨後他一彈腿,一腳狠狠兜在了老鼠褲襠上,老鼠‘唔’的一聲雙手捂着要害就把身子躬成了蝦,陳澤淵出手如風,一記右勾拳實實砸在他左臉蛋子上,嗥的一聲慘叫,老鼠比陳澤淵高出半顆頭的身體重重摔翻在一邊地上。

    就這兩下出手快的叫人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狠準快,而老鼠身後的倆小子當場就怔了。陳澤淵是練過功的,出手哪輕的了?象老鼠這種貨色,他可以很輕鬆的擺平七八個。

    那個握着彈簧刀的傢伙還伸刀前指,色厲內荏的叫着,“……你信不信老子捅了你?”

    陳澤淵用麻利的動作回答了他,又一腳飛起踹在他握刀的手上,那小子鬼叫一聲彈簧刀就脫手飛了,沒等他退開,陳澤淵一個箭步竄上去,伸手揪住他面領子,隨手那麼一甩,瘦幹猴一樣的小子,不受控制的直接向一旁的磚牆衝上去,砰的一聲,人狠狠撞在牆上又彈回來。

    陳澤淵卻一伸手,把凌空飛舞的彈簧刀接住,那份巧、那份準,看的好多人都心驚肉跳。

    三個人給瞬間擺平了兩個,都是一臉的血,嚇的另一個腿肚子直抽筋。

    “你,要不要也試試?”陳澤淵把玩着那小刀,斜着眼望着他。

    “不、不、不試了,哥哥,我完全不是你的對手……”他這話出口,又引起一片暴笑。

    “不試就扶着這兩個王八旦滾吧,別讓我在白蓮巷再看見你們……”

    摔在地上的老鼠,頭也磕出了血,槽牙吐出了三顆,一嘴一臉的血,他是混過的人,能從對方拳頭的力道上分辯出人家是練過功的角色,眼裏溢滿了駭色,被扶起來之後,他顫抖着扔下一句場面話才狼狽而去。

    “……小子,你給老子等着,老子遲一天來找你算帳。”

    看到混混跑走的蘇晴捂着受傷的手臂慢慢走到陳澤淵的面前,仔細看着他的臉說道:“你是陳澤淵?”

    蘇晴是京城蘇氏公司的大小姐,也是陳澤淵在初中時期的學妹,從進入初一的時候,就對初三的陳澤淵一見鍾情,甚至都偷偷的送過好幾次情書,但由於個性靦腆,陳澤淵對蘇晴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印象。

    “你認識我?”陳澤淵疑惑。

    “是我啊,你忘了,我們初中的時候是一個學校的,只不過後來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裏,這麼多年沒見,你還好嗎?”蘇晴看着陳澤淵的臉浮起了一絲紅暈。

    “還好,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陳澤淵看着蘇晴受傷的部位說道,不管怎麼說蘇晴也是爲了替自己擋刀子,於情於理也都應該送她去醫院。

    “好,謝謝。”

    與此同時,剛剛跑出來的葉芊夏剛好看到了蘇晴上了陳澤淵的車。

    “這女人是誰?怎麼沒見過?不管那麼多了,先跟着他們。”葉芊夏開車跟着陳澤淵朝着醫院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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