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柳還是笑了笑道:“其實芊夏,你應該很清楚,如今你手中股份不到半數,一旦董事會逼宮,你這代理總裁之位將不保,甚至很可能,會被排擠出董事會。”

    葉芊夏打斷道:“這我明白,我想知道你的打算!”

    “我的打算?”秦柳柳託了託金絲鏡框,卻避而不答,轉而道:“其實芊夏,從你來到秦家的那天開始我對你的心思,你應該明白的。”

    葉芊夏眉黛皺得更緊了,她似乎已猜到對方要說什麼。

    秦柳柳果然道:“其實在這之前,柳天明就已找過我,不過我還沒有給他答覆,這次股東大會,只要你一句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幫你。”

    葉芊夏沉臉道:“說說你的條件。”

    秦柳柳咧嘴輕笑道:“我的條件很簡單,我要你!”

    葉芊夏鐵青着臉,緊咬雙脣,一時卻是不知如何回答。

    秦柳柳看着他,眸中的火熱愈盛,又道:“其實芊夏,我對你的心思,你難道會看不出來?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不僅可以幫你,另外我還能保證,治好你外公體內的毒!”

    聽到此處葉芊夏猛然想起陳澤淵剛纔的話,喝道:“這麼說來,我外公的毒,想來也是你下的對不對?”

    秦柳柳笑了,不置可否道:“你覺得現在追究這個有必要?眼下最重要鍵的是,怎麼樣才能治好你外公和如何應對董事會那幫老狐狸。”

    葉芊夏氣得渾身發顫,她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僞君子,暗中設的局,爲的就是要逼迫自己就範。

    “呼……”

    葉芊夏長長吐氣,好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道:“其實,你也應該明白,我對你根本沒有那種意思,你也知道感情這種東西無法勉強。”

    秦柳柳忽然仰面大笑起來,道:“你也不是三歲小孩了,正所謂商場如戰場,又豈能感情用事?你應該清楚,如今的形勢,除了我無人能幫你,另外你外公,也只有我能救!”

    葉芊夏氣得說不出話來。

    秦柳柳看着她緊咬貝齒,尤其是因爲憤怒而使得胸前那對波峯不住上下起伏,眸中的火熱忽然強烈到了極點。

    “芊夏,你是個明白人,應該明白,在這個世界上,你想要保住某種東西,就要付出相應的東西。”

    說到此,秦柳柳忽然往裏指去,道:“這是高級病房,裏面有一間家屬休息室,休息室有張牀,只要你把衣服脫了躺上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你外公就會沒事,你集團總裁的位置也能保住。”

    “你……”葉芊夏氣得面色鐵青,咬牙喝道:“真想不到,你原來竟是個,如此卑鄙的小人!”

    秦柳柳再次大笑,笑聲藏着的刀終於露了出來:“你說我是小人,那又何妨?自古成大事者,哪個不是不折手段?”

    “我可以明白告訴你,除了乖乖答應我的條件,按我的要求去,你別無選擇!”

    “你這虛僞小人,根本就是趁人之危!”葉芊夏怒喝。

    “不不,我可不是趁人之危,我是真心在幫你,秦氏集團可是你外公的心血,爲了保住你外公的心血,作爲孫女,你難道連半點犧牲都不肯付出?”

    “真的芊夏,我是真心喜歡你,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保證你安然無恙。”

    秦柳柳用一種溫柔式的語氣威脅,說着伸手,就要往葉芊夏那出水芊夏般的絕色臉頰摸去。

    然而就在這時,病房門砰的被一腳踢了個稀巴爛,緊接着陳澤淵虎嘯般往裏衝了進來。

    看到陳澤淵突然闖進來,秦柳柳勃然大怒,喝道:“誰讓你進來的?馬上滾出去,聽到沒有馬上給我滾出去!”

    陳澤淵並沒有說話,這時候根本已無需多說,倆人剛纔在病房裏的那番談話,他在走廊早已聽了進去。

    他完全想不到,這混賬玩意竟卑鄙到如此地步!

    一腳踩滅菸蒂,刷的探出大手,陳澤淵抓住他妄圖要摸葉芊夏臉蛋的那隻手,接着一甩,當場將他甩飛出去。

    “混賬東西,竟敢對我動手,你知道老子是誰麼!”秦柳柳從地上狼狽爬起,臉上同樣怒火騰騰。

    陳澤淵還是不說話,沉着臉撲過去,一拳搗向他小腹。

    秦柳柳當即嗷的慘呼,身子就像蝦米狀縮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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