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門外冷喝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澤淵!

    只見他一腳踹出,當即將會議室那扇厚重的鐵門踢開。

    另外緊隨而來的,還有公司那三十多名保安,每人手上還拿着警棍及其他傢伙,齊刷刷將陳澤淵圍住。

    其實他們早就有所準備,看到陳澤淵突然離開休息室往會議室這邊趕來,保安隊長便立刻帶人追擊。

    秦柳柳騰地起身,指着他怒喝:“這是董事會,哪輪得到你小子撒野,不想死趕緊滾出去!”

    陳澤淵沉聲道:“我這人會走,會跳,會飛,可就是不會滾!”

    “不會滾是吧?”這時候秦柳柳也從椅子上站起來,盯着陳澤淵的眸子盡是掩飾不住的怨毒與殺意,他咬牙道:“既然不會滾,那就讓他們幫你吧。”

    說着轉頭看向保安隊長,揮手冷喝道:“打斷他兩條狗腿子,教他學會怎麼從這裏滾出去!”

    “是總經理!”保安隊長立刻點頭。

    “姓陳的,我知道你小子有點身手,可如今只有你一個人,當真是狂妄無知,你還真以爲,憑你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

    葉芊夏看着這一切,臉上盡是無奈和着急擔心之色,本來作爲代理總裁,這些保安應該聽從她的指揮纔是。

    可事實上她的權力早就被架空,保安隊長這些人也早已經被秦柳柳這老狐狸收買,自然不可能會聽她的命令。

    “先別急着動手!”

    葉芊夏忽然站起來冷喝,緊接着道:“澤淵,現在大局已定了,你先走吧,我自己能處理。”

    “大局已定?那可未必!”陳澤淵冷笑,順手掏出香菸,隨後恍若無人點上吞雲吐霧起來。

    秦柳柳怒喝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給我上!”

    “上,廢了這小子!”隨着保安隊長甩手吩咐,三十多名保安動了,紛紛揮舞着手中警棍朝陳澤淵撲去。

    陳澤淵還沒有動,他還自顧在原地抽菸。

    在場三十多名股東看着這幕,不由暗暗搖了搖頭,看樣子似乎已料到陳澤淵的悽慘下場。

    然而下一刻他們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就在保安隊長手中的警棍距離陳澤淵頭頂還有三公分之際,他動了,一拳打出,保安隊長的人立刻蝦米狀倒飛出去。

    倒在地上時,保安隊長已如死狗般趴在那裏,完全喪失戰鬥力。

    隨後陳澤淵在動,只可惜他的動作實在太快,就憑股東大會這些酒囊飯袋,又哪裏撲捉得到他的身影。

    衆人只是聽到陣陣砰然巨響,不過眨眼的功夫,那三十多名保安,便全都東倒西歪躺在了地上。

    陳澤淵拍了拍手,看也不看地上這些保安。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叼着煙一步步走到會議桌前,往菸灰缸彈掉老長一截的菸灰,這才道:“抱歉,可能是我這人太笨,還是學不會怎麼滾,讓你們失望了。”

    說着還不忘拍了拍旁邊秦柳柳的肩膀,秦柳柳卻是被氣得渾身發顫,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良久後他才嘶吼道:“姓陳的,你小子竟敢大鬧秦氏集團董事會,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陳澤淵笑道:“你都說這裏是秦氏集團了,還問我是什麼地方,你是不是有病?”

    “你……”秦柳柳氣得舌頭打結,狠狠吞了口唾沫後,才道:“小子,念你年輕氣盛,一時衝動,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向在座諸位道歉,然後滾蛋,否則一旦報警,你小子可知道,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你想報警?”陳澤淵看了他一眼,順手拉了張椅子坐下,道:“我還是勸你,最好別這麼做。”

    “爲什麼不這麼做!”秦柳柳伸手指着他,咬牙怒道:“你小子,大鬧集團董事會不說,還動手將多人打成重傷,一旦警察來了,你小子還能跑得掉?”

    “跑?我爲什麼要跑?”陳澤淵冷笑,忽然將厚厚一個文件袋,甩在了桌面上,接着道:“別顧着逞口舌了,都坐下來緩口氣,最好先看看這袋子裏東西再說。”

    也是這時衆人才注意到,原來這小子手上竟還拿這個文件袋,這麼說他剛纔豈不是就用一隻手就將三十多名保安打趴下?

    秦柳柳哼道:“這是什麼鬼東西,你小子以爲在這故弄玄虛,我們就能輕易放過你?”

    陳澤淵聳了聳肩,道:“不怕各位笑話,其實我也不知道里面具體是什麼東西,不過有一點我敢保證,這些文件,你們看了,只會後悔一時,若是不看,定會後悔一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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