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天是初經人事,但是葉芊夏對男女之事並不陌生,沒喫過豬肉總歸見過豬跑啊。

    而且經歷了人事之後,葉芊夏在陳澤淵面前完全放下了羞澀,穿着寬大的浴袍與陳澤淵相擁在陽臺上,絲毫不在意那雙手不老實的在自己身上游走着。

    此時的葉芊夏,臉上少了一絲青澀,卻鄉了一股說出來的嫵媚,眼神流轉之間,都帶有一種讓男人心動的蠱魅,那種性,感從骨子裏向外溢出。

    “可能是你平時注意鍛鍊的緣故吧?”

    陳澤淵把葉芊夏又向懷裏摟緊了一些。

    “你壞死了,不要亂摸,那裏不能碰的……澤淵,我要……”

    陳澤淵用那雙大手,成功的轉移了葉芊夏的注意力,不過這也是再一次考驗了他的小兄弟,房間裏頓時又想起一陣糜緋之音。

    國外曾經有人做過一項調查,就是那些長得金眼碧性感異常的小妞,是性冷淡的可能性,要遠遠的大於常人,反而有些平時顯得冷淡的女人,在性,愛的過程中,卻是異常大膽,索求無度。

    “電話,我的電-話響了,哦,不要,親愛的,讓我接下電話,不,讓電話去死吧!”

    隨着一聲沉重的喘息和誘人的嬌喘過後,房間才又平靜了下來,只有葉芊夏手機的鈴聲還在響着,只是這時的葉芊夏,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陳澤淵我餓了。”

    兩人在牀上相擁着躺了半個多小時,同時聽到了對方肚子裏的“咕咕”聲,不由相對笑了起來,陳澤淵看了下時間,從下午五點鐘進入到酒店,到現在足足過了七八個小時,已經是接近凌晨零點了。

    “咱們出去喫東西吧?

    陳澤淵坐了起來,他現在可是精神亢奮,一點睡意都沒有,再加上他的體質本身異於常人,絲毫都不感覺到勞累。

    “不,今天我就和你一起過,哪裏都不去,我叫酒店送餐進來。”

    葉芊夏像貓一般纏繞到陳澤淵的身體上,伸手抓起牀頭邊的電話,用外國話講了起來,只是這聲音雖然悅耳,但是陳澤淵卻是一句都聽不懂。

    酒店的效率挺高,在二十分鐘之後,就有一輛餐車推倒陳澤淵的房門前,在按照葉芊夏的吩咐,給了小費之後,陳澤淵自己把餐車推到房間裏。

    葉芊夏叫的晚餐很豐富,除了牛扒之外,還有幾樣精緻的點心與小菜,另外還有一瓶已經開啓了的,放在滿是冰塊的盛酒器裏的紅酒,另外還有兩支粗大的紅蠟燭放在餐車一角。

    陳澤淵拿餐車上的火柴先點燃了蠟燭,然後往兩隻高腳杯裏倒滿了酒,端給了葉芊夏,紅酒映照美人面,愈加使其美豔不可方物,陳澤淵在心中暗歎了一聲:“哥們今兒晚上,似乎…是不用想睡覺了。”

    .........

    陳澤淵所住的這豪華套房的臥室,是雙面朝陽的,白天的陽光透過那絲質的窗簾,如同金花朵朵般灑在臥室中間那張巨大的國王牀上,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體,都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偌大的房間裏,充斥着一股男女體液混合的味道,要是有經驗的人,一走進這房間,就會知道昨兒這裏生過什麼事情了。

    陳澤淵小心的將葉芊夏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挪了一下,眼神無意中看到那絲絲的黑色地帶,還是不禁有些直,只是……那啥有些力不從心了。

    要說持久戰,男人始終是不如女人的,別看有些男人長得精武強壯,往往交完公糧之後,被老婆一句“我還要”三個字,就能嚇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慢慢的從牀上走到地下,陳澤淵把昨天並沒有合攏的窗簾給拉緊了一些,讓陽光無法透射進來,房間裏馬上變得昏暗了一些。

    “澤淵,你怎麼起來了?”

    葉芊夏這會也醒轉過來,見到陳澤淵正赤裸着身體站在牀前看着自己,臉上不禁一熱,雖然兩人之間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膜,不過葉芊夏終究是女與衾子,臉皮還是有點薄,當下拉起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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