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淵輕輕拍着葉芊夏全身發抖的肩膀後,將地上的項鍊拿了起來仔細看了了看。

    這項鍊的材質雖然是紫水晶的,但是這水晶甚是奇怪,水晶裏面還有細小的鏤空空間,像是拿來專門儲藏着什麼似的。

    而且這個紫水晶此刻還散發着詭異的光芒。

    剛剛葉芊夏說這些人是爲了搶奪項鍊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可是現在爲什麼自己摸了卻沒有事。

    而且,葉芊夏說這項鍊是她從小戴到大的,如果有毒的話葉芊夏爲什麼會沒事?陳澤淵總覺的這條項鍊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就在這時,包廂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來人,把這個不是好歹的傢伙給我抓起來。”

    “混賬東西,敢在我們秦煌會所鬧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這是...這是怎麼回事?”保安隊長捂着受傷的部位,衝到陳澤淵的面前,怒不可遏的吼叫着。

    還沒等他罵完,在保安隊長看清包廂裏地上的人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與此同時,跟在保安隊長身後的一些賓客也走進來看戲。

    有幾名賓客在看清楚眼前的陳澤淵面容時,篤定的驚呼:“這人不是之前大鬧陳家繼承宴的陳澤淵嗎?”

    “是說怎麼這麼眼熟,沒想到現在還敢來秦煌會所鬧事,他還以爲這裏是陳家,隨他猖狂的嗎?”

    “你們聽說過陳澤淵吧,他就是個喪心病狂的傢伙,陳家收養他,對他那麼好,他還恩將仇報.....等等,這些人是怎麼回事?看上去像是中毒了,難不成,這些人都是他害的?”

    陳澤淵是陳家養子的身份已經被傳的大街小巷皆知,現在京城有名望的人戶都知道他。

    所以現在人們只要一提到陳澤淵的名字都會露出不屑和鄙夷的眼神。

    現在又看到了包廂裏拿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中毒的男子。

    人們本能反應就是這些人都是被陳澤淵傷害的,看着陳澤淵的眼神全都是又驚又怕。

    就在衆人七嘴八舌議論的時候,有人忽然喊道:“快看,那不是秦煌會所的老闆嗎?”

    聽到聲音,人們紛紛朝着門外看去。

    只見一名中年男子,穿着筆挺的西裝大步而來,此人便是秦煌會所的老闆,而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名穿着奇裝異服的男子。

    一看他身後幾人的穿着,便能確定,他們不是華夏國的人。

    “什麼人,敢在我秦煌會所鬧事?”

    “我看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老子在監獄待了幾年,就真當我秦煌會所沒人了是吧,什麼人,趕緊站出來,媽的,老子弄死你。”

    “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我倒要看看是什麼狗東西這麼沒規矩。”

    秦煌會所的老闆邊說着這些話,邊從門口走了進來,一臉威嚴的說道。

    而此刻的保安隊長在聽到秦煌會所老闆的聲音之後,立馬回過神來,狗腿子一般的衝到老闆面前,指着陳澤淵惡狠狠的說道;“老闆,就是這小子,就是他在我們這裏鬧事。”

    “您看我的臉,我的手,都是被他打的,不僅如此,他還把我們會所的客人搞成了這個樣子。”保安隊長邊說邊指着地上的幾人告狀。

    “老闆,您一定不能放過他,否則,外面那些人還真以爲我們秦煌會所好欺負呢。”

    老闆面露兇狠的擡頭朝着保安隊長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地上的幾名男子的頭被撞的鮮血淋漓,耳朵鼻子的鮮血也流淌下來,甚至身上的皮膚否開始潰爛了。

    “嘖嘖!”老闆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反胃和噁心,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

    “這究竟是誰幹的,趕緊給老子滾出來!”老闆看到在自家會所鬧出這麼大的事,嚴聲質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

    人羣中響起一道熟悉的反問:“就憑你,也配讓我滾出來?”

    我去。

    這也太猖狂了吧。

    這裏可是秦煌會所,這年輕人竟然敢在老闆的面前如此囂張,衆人看到陳澤淵的反應之後,更加的鄙夷了,現在很多人的腦海中已經能夠預想到陳澤淵被收拾的很慘的場景。

    然而。

    所有人都想不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讓他們驚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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