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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普通廳,客人們相對來說檔次要低一些,貴賓廳裏纔是來自東南亞和華夏的,身份更加尊貴的賭客官員們。

    幾個人走進賭城,陳澤淵掃了一眼,毫不猶豫走向貴賓廳。

    “警官,你們又來幹什麼?”一名去過警局的律師再次迎了上來,擋住幾個人。

    年潔柔厲聲道:“叫你們賭王出來,我要和他談談。”

    “賭王是你想見就見的嗎?你知不知道賭王的時間有多寶貴?去趟警局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有什麼事跟我說吧。”律師戴個眼鏡,表情嚴肅,就像警匪片裏爲黑老大辯護的律師一樣拉風。

    “怎麼跟警官說話呢?”陳澤淵擡手就是一拳,正打在律師眼眶上,眼鏡嘩啦就碎了,可連這位大律師眼前一片迷濛,趴在地上四處找眼鏡。

    段飛頓時就是一皺眉,他沒想到這位青年看着儒雅,原來是個暴脾氣,說動手就動手,若是鬧大了自己回去可不好交代。

    一幫看場子的混混呼啦就擁了上來,陳澤淵面色不變,緩緩向裏走,口氣平淡道:“叫寂問天出來,其他人沒有資格跟警官說話,小小渝州不過彈丸之地,區區蓮花坊賭城還想反上天去不成?”

    混混們很想衝上去揍扁他,可不知爲何,這個表情平淡的青年讓他們心裏沒底,居然沒一個人敢上前。

    見這邊發生衝突,客人們眼神立即望了過來,見是京城女警,幾名京城官員立即把頭縮了回去,悄悄躲進了貴賓室。

    “你們讓開!”隨着聲音,對面白玉石天階上走下一名氣宇軒昂的中年人,足有十幾名黑衣保鏢從樓上衝下來站在臺階兩側。

    這座白玉臺階就是傳說中的賭王天階,直通蓮花坊賭城頂層,只有有資格和賭王過招的人才配踏上這座璀璨天階。

    中年人正是賭王寂問天,揮揮手示意混混們和律師退下,在保鏢的簇擁下來到年潔柔面前,冷笑道:“幾位既然來了,請進裏面一敘。”

    “敘就敘,走!”年潔柔率先而行,跟着賭王進入一間貴賓廳。

    賭王連茶都沒讓上,直接說道:“警官,前日裏我已經去過警局,很多事情都已經說明白,今天你們又來搗亂,恐怕太不地道了吧?”

    年潔柔面色一寒,“根據我們掌握的消息,蘇耀川就禁錮在你們賭城,我不找你找誰?”

    “呵呵!”寂問天笑了,“警官,我這裏警方已經搜查過,沒有發現什麼蘇耀川,難不成你還想再搜查一遍?”說着話,寂問天抖了抖手上的金錶,炫耀般地露出胳膊上一條張牙舞爪的龍形紋身,賭王氣派十足。

    “哼!”年潔柔冷笑一聲,“反正人被你們禁錮了,你們把他藏在哪兒我怎麼知道?”

    “哈哈!”寂問天大笑,“我說美女,你是警官麼?難道你不懂得什麼事都要講究證據?難道你是女人就可以隨便在我面前耍潑?如果我不交人,你是不是還要在我面前脫衣服啊?

    “哈哈!”跟進來的四名保鏢連同律師全笑了起來,一副嘲笑模樣望着女警。

    “脫你罵了隔壁!”陳澤淵猛然將桌子上的菸灰缸拿起來,一下子拍在賭王腦袋上,將賭王打的暈頭轉向,直翻白眼。

    “大膽!”一名保鏢伸手掏槍,瞄向陳澤淵,忽然間手上一鬆,槍已經到了陳澤淵手上,“砰砰砰砰!”陳澤淵連開四槍,三顆子彈打在其他三名保鏢的手槍上,手槍脫手,第四顆子彈直接擦着律師的頭皮打在牆上,帶起一溜血花,若是向下低半寸,這名大律師就是被爆頭的下場,這名大律師被嚇的貼着牆滑到地上,在牆上留下一道血印,水漬順着褲腿滴滴答答往下淌,給嚇尿了。

    轉眼間四名保鏢被制住,屋子裏的人全傻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沒有一個人敢動,賭王搖晃着,眼神裏滿是驚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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