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離開住所,陳澤淵循着標記來到一座酒吧前,這座酒吧店面豪華,規模不小,可以泡妞、吊凱子,一旦得手可以直接在酒吧開房。

    對於豪哥這種層次的人來說,玩女人象喫飯一樣尋常,所以豪哥也膩了,喜歡自己獵豔,所以經常出入各種酒吧泡妞,一旦得手也能更有成就感。

    兩個人進入酒吧,大廳內放着勁霸的音樂,一對對男女瘋狂的舞動着,昏黃的燈光下是一對對摟抱在一起的男女。

    陳澤淵帶着年潔柔直奔一個包房,一腳踹開房門閃身而進。

    包房內,一個濃妝豔抹,穿着齊膝短裙的女人坐在豪哥腰上,正瘋狂的扭動着,屁股在門口透進來的舞池燈光照耀下呈現五顏六色,倒是很絢麗。

    見有人突然闖進來,豪哥下意識地去抓槍,陳澤淵一揚槍口,“豪哥,別費心思了!”

    “哼!”寂問豪冷哼一聲,乾脆鬆手,在自己的地盤,他不相信有人敢對自己動手,抱着身上的女人又是一陣瘋狂衝刺,最終一泄如注,才懶洋洋地坐了回去。

    見此情形,年潔柔俏臉一紅,厭惡的哼了一聲,把臉轉了過去。

    陳澤淵槍口一指那個妖豔女人,“出去!”

    女人叼上一根菸,坐在了豪哥身邊,不屑地看着兩個人,沒動。

    “寂問豪,我找你有事,讓她滾!”陳澤淵再次揚了揚槍口。

    “你先出去!”

    豪哥在女人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向她使了個眼色,女人這才擰着屁股不情願的離開。

    陳澤淵上前用槍管挑起了豪哥的下巴,“豪哥是吧,現在告訴我蘇耀川在什麼地方?”

    “他已經離開賭城,我怎麼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豪哥一副你愛咋地咋地模樣,囂張不可一世。

    陳澤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說道:“潔柔,去把音響調到最大!”

    年潔柔立即會意,返身走出了房間,時間不大舞廳狂暴的舞曲震天響,房間裏發生什麼,外面根本不可能知道。

    陳澤淵再次掃向寂問豪,“我再問一遍,蘇耀川藏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豪哥一副滾刀肉模樣,身爲賭王的弟弟,囂張慣了,他是真不相信陳澤淵能把自己怎麼樣。

    陳澤淵槍口一低,對着地面砰就一槍,豪哥立即捂着腳慘嚎起來,“你真打呀?”

    陳澤淵淡然一笑,用槍管拍着豪哥的臉,“小子,我跟你說,老子耐心是有限的!”

    “有本事你打死我!”豪哥脖子一耿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陳澤淵一把抓過枕頭捂住豪哥的臉摁在沙發上,對着枕頭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子彈打穿了枕頭,擦着頭皮,將豪哥耳朵打掉一隻,將沙發穿了個眼打在地面上,將實木地板穿了個洞。

    “我草,這丫來真的!”豪哥一隻手捂着耳朵,一隻手捂着腳,慘嚎起來,鮮血順着臉蛋子和指縫往下淌,這次他可真害怕了,忙不疊道:“我……我說!”

    “在哪裏?”

    “在我們的藍鑽公主號賭船上……”

    “繼續!”

    豪哥本想矇混過關,可是對陳澤淵他是真怕了,萬不得已只得全說了出來,“在船艙下面有個暗室,裏面拘禁着欠賭債不還的人!”

    “呵呵!”陳澤淵笑眯眯望着豪哥,目光攸然一冷,一把將枕頭捂住豪哥臉,摁在沙發上,豪哥當時就嚇尿了,“大……大哥,你不說不殺我嗎?”

    “你自己說的吧?”陳澤淵冷笑一聲,對着枕頭就扣動了扳機,“砰”地一聲,碎屑亂飛,鮮血瞬間染紅了沙發,牛逼豪哥再無動靜。

    這廝險些讓年潔柔失身,陳澤淵怎麼可能讓他活着。

    打出火球將豪哥化成灰,陳澤淵來到外面,見年潔柔正站在吧檯內,舞曲震天響,一名侍者抱着頭趴在地上哀嚎。

    “你把他怎麼樣了?”陳澤淵大聲喊道。

    “他不讓我調音響,給他點教訓!”年潔柔小鼻子一擰,揮了下手臂。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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