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負責整個賭船安全的大哥風舞揚正神態倨傲地在賭廳內巡視着,此人就是豪哥所說的整個賭船安全的保障,風舞揚同樣是一名在京城結下仇家,來到渝州避禍的古武高手,而且是一名黃級巔峯高手,身手遠超死去的虎子。

    “樓上怎麼回事?”

    五樓豪華客房傳來吵鬧聲,風舞揚立即帶人來到門前。

    “大哥!”一名小弟上前,笑嘻嘻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原來是豪華客房裏的客人叫了小姐,可是小姐在他身上折騰了半天,不管用什麼手段,他下面都大不起來,讓小姐吹又不幹,反而嘲笑這名男子,結果客人一怒之下將這名小姐罵了出來。

    風舞揚看了看走廊,過道上一名打扮暴露,嘴脣鮮紅的年輕人女人嘴裏叼着煙靠在牆壁上,一無無所謂的樣子,房間裏不時傳來喝罵聲,客房門前還站着一名面色冷峻的黑衣男子,看樣子是個保鏢。

    見客人如此囂張,風舞揚面色一變,就要發火,卻見一名身材富態很有氣派的中年男子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指着那名無所謂的小姐罵道:“艹,這艘船也就是天哥照着,若不是給天哥面子,我特麼扇死你!”

    正要發火的風舞揚看見此人,立即一溜小跑來到跟前笑道:“我倒是誰,原來是浩哥,浩哥,你跟我說誰得罪了你,我饒不了她。”

    唐浩是京城的一名大佬,他不僅是賭船上的常客,而且最近更是和寂問天在談一筆大生意,連賭王都對他頗爲看重,對於這種大客戶風舞揚也不敢輕易開罪,轉眼間就象變了個人。

    “就是這個婊子,活不咋地,媽的廢話不少。”唐浩指着小姐劈頭蓋臉一通臭罵。

    “浩哥,先消消氣!”風舞揚拍了拍唐浩的肩膀,轉身來到小姐身邊揮手就是一個耳光,而後一把抓住頭髮摁到了唐浩褲襠下。

    “你特麼給我吹,吹到浩哥滿意爲止,否則你就叼着浩哥的傢伙過下半生吧!”

    一幫混混哈哈大笑,這種事對他們而言司空見慣,完全當個樂了,哪裏有人管小姐死活。

    唐浩雖然身份不俗,但是風舞揚這麼做已經給足了他面子,當即哈哈大笑,擺擺手道:“行了舞揚,這事就這麼滴!”

    “臭婊子,你今天給老子吹一夜!”唐浩一把將小姐的頭髮抓住拖進了房間。

    也難怪,小姐一般不與家人聯繫,在公海尤其是賭船這種場所,弄死個小姐對黑幫來說就象碾死個螞蟻這麼簡單,小姐不敢有任何反抗。

    “揚哥!”一名保鏢跑了過來,湊到風舞揚耳邊小聲嘀咕起來,“剛纔賭王親自打電話過來,豪哥失蹤了,這件事恐怕與蘇耀川的案子有關,讓我們趕快斬斷尾巴,免留後患!”

    風舞揚手一揮,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就是個京城官員嗎?直接拉出去斃了,扔海里餵魚。”

    “是,揚哥!”手下立即跑了下去,將底艙的暗格打開,將滿臉鬍子茬,二目無光,憔悴無比的蘇耀川帶了出來。

    “大哥,求求你們放過我,這筆錢我女兒一定會想辦法還上的……”

    蘇耀川臉色慘白,鼻涕一把淚一把,可是兩名保鏢根本不理他,象拖死狗一樣將他往艙外拖去。

    從遠處望去,藍鑽公主號賭船燈火通明,如同一座漂浮的小山矗立在海面上,賭廳里人聲喧譁,客人們正玩的嗨,數十名看場子的保安來往巡邏。處理完船上的事情後,風清揚嘴上叼着雪茄,不斷與過往的豪客點頭寒暄兩句,對他們而言,今天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他們例行巡邏也只是走個過場,畢竟賭王在渝州一手遮天,試問誰敢動寂問天的產業?

    梁輝駕駛快艇在雨幕的掩護下悄無聲息地接近賭船,與龐大的賭船相比,快艇就象個螞蟻一樣,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四個人麻利地將頭套戴在頭上。

    年潔柔望望這個,看看那個,問道:“我怎麼沒有頭套?”

    “忘了給你準備!”

    說着話,陳澤淵從駕駛臺下拿出一把長槍狀物體,衝高高的郵輪船舷射了一槍,纜繩飛了上去,準確掛在船舷欄杆上,伸手拽了拽繩子,見夠結實,手一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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