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輝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叼在嘴裏,率先爬了上去,到了上面見甲板上沒有人,向後一揮手,其他兩名隊員也跟着爬了上去。

    艙門滴水檐下,兩名值勤的保安正閒極無聊,嘴裏叼着煙來回遊弋,兩名隊員衝上去捂住嘴,匕首乾淨利落的抹過脖子,兩個人拖着他們的屍體直接扔進了海里,甲板上的瞭望哨瞬間被解決。

    “我也上!”

    沒等陳澤淵上去,年潔柔先拉住了繩子。

    陳澤淵道:“你不能上,在這裏警戒!”

    “我也聽了戰鬥部署,憑什麼我不能上?”年潔柔撅着嘴不滿道。

    “嗯!”陳澤淵摸了摸鼻子,“因爲你沒有頭套,容易被人認出來,同時這裏也需要一個人警戒,守住我們的快艇,別被人斷了後路。”

    “哦!”年潔柔只好鬆開了繩子,陳澤淵轉身三兩下上了甲板。

    “壞蛋,你們都能上,就人家守在這裏無事可做!”年潔柔嘟囔着蹬了下船幫。她豈能看不出陳澤淵是爲了自己好?他這是怕自己出事纔不讓自己上去。

    陳澤淵來到甲板上望了眼幾名手下,“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那好,按計劃行動!”

    幾個人交替掩護着接近了艙門,梁輝剛要去拉船艙上的把手,艙門突然被推開,兩名保安拖着一名中年人走了出來,見到前面青一色戰術迷彩褲,Tad鯊魚皮軟殼,沙靴,蒙着頭套的漢子頓時愣住了。

    兩名保安立即意識到這不是船上的人,伸手剛要掏槍,兩名隊員從門後閃出來,一把捂住嘴,匕首狠狠捅在腰眼上,用了轉了一下,兩名保安無聲倒地。

    那名中年人被嚇的委頓在地上,梁輝匕首一晃就要將他解決。

    “慢着!”陳澤淵制止了梁輝,伸手摸出一張照片對着中年人看了看道:“你是不是蘇耀川?”

    “我……我是蘇耀川!”

    “你女兒是誰?”

    蘇耀川以爲幾個人惦記自己的女兒,低着頭不想說,梁輝手一探匕首低在了咽喉上,“不說弄死你!”

    “我說,叫蘇……蘇晴,各位爺,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吧!”

    “等一下!”陳澤淵擺擺手,抓住蘇耀川脖領子將他拖到了甲板邊緣,衝着下面的年潔柔喊道:“小妹,你立功的機會來了,這是蘇耀川!”

    “啊……放他下來吧!”年潔柔面露喜色,帶回蘇耀川纔是自己的任務,心裏當然高興。

    可惜,蘇耀川手腳哆嗦,渾身無力,一身虛肉,自己根本下不去,沒辦法,陳澤淵只好將繩子綁在他身上,將他順了下去,做完這一切,陳澤淵再次來到艙門前,手一揮,四個人的身影隱入艙門內。

    駕駛艙內,幾名克羅地亞高級船員悠然自得的各自坐在高腳椅子上聊天扯屁,時不時看一下前面的雷達屏幕。

    大副打了個哈欠,拉了拉旁邊的船員,“走,出去抽根菸!”

    兩個人剛走到門口,迎接他們的是一通密集的槍聲,AK47的子彈在兩人身上留下了一排密集的彈孔。

    艙內所有人望向門口,只見兩名身穿迷彩服手持AK47的隊員已經闖了進來。

    大副下意識的撲向海事電話,還沒等他抓到電話,AK47再次吐出瘋狂的火舌,將這些船員們都打成了篩子,只留下了面如死灰的船長。

    一名隊員掃了眼高頻電臺、汽笛、燈光控制等儀器笑道:“這將是我們又一件偉大的戰利品!”

    另一名隊員面無表情用槍管捅了捅船長的頭說道:“通知保安部,就說有人侵入駕駛艙,需要支援!”

    船長遲疑的擡頭看了看,迎接他的就是兩個響亮的嘴巴子,將船長打的暈頭轉向,沒辦法,船長只好手哆嗦着拿起話筒,帶着顫音說道:“保安室,保安室,有人侵入駕駛艙,請立刻派人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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