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幕太讓人詫異了。

    只見陳澤淵雙手揮動,手心竟然凝聚出了一股淡淡的氣體,隨後蹲在少女善變,將手中的氣體緩緩灌入少女的腹部。

    隨後。

    少女忽然坐了起來,大口的喘着呼吸,就像是堵了很久的一口氣瞬間通暢了。

    接下來,陳澤淵將早就準備好一粒藥丸塞到了少女的口中。

    慢慢的,十秒鐘之後,少女慢慢放勻了呼吸,臉色也變得好了,樣子就像是從來沒有死過的一般,在衆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緩緩的站了起來。

    “孩子,你沒事了嗎?感覺怎麼樣?”

    華安亭欣喜的擁抱着少女,緊接着,他感激涕零的朝着陳澤淵跪拜:“醫仙大人,多謝你拯救小女的性命,要是沒有您出手相救,恐怕小女今日就要喪命在此了。”

    “從今往後,您就是小女的再生父母,也是我華安亭的恩人。”

    陳澤淵淡漠的笑着,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他起身之後,看着陳丁洋,輕蔑的說道;“陳丁洋,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我已經當着你的面將此女救活了。”

    “這,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陳丁洋瘋狂的質疑着所發生的的事情,眼神中滿是充滿着不相信和詫異:“你怎麼可能會醫術呢?我們陳家只有我外公纔會醫術,你不可能會啊!”

    “這一定是你的障眼法,說,這些人是不是都是你請來哄騙大家的!”

    陳澤淵冷哼一聲。

    直接一腳踹在了陳丁洋的小腿上。

    陳丁洋喫痛的直接在衆人的面前跪下,隨後,陳澤淵當着幫主和所有人的面,按着陳丁洋的頭在地上重重磕了幾下。

    頭與地板清脆的碰撞聲在客廳中響起。

    陳澤淵猛地轉身,那猶如帝王般降臨睥睨的眼睛掃過全場,字字篤定、堅信、狂妄、運籌帷幄的說道:“在座的各位已經親眼見過我的醫術了,還有誰不服,大可以站出來!”

    說完。

    大廳裏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說話。

    陳丁洋擡起頭,眼睛裏散發出怨恨與惡毒,充滿殺意的盯着陳澤淵,那樣子彷彿就像是一直病入膏肓的雄獅,想要臨死反撲。

    “幫主。”

    陳澤淵突然將注意力放在了虎頭幫幫主的身上:“既然他不願意相信,那就請你親口告訴他,我的醫術是真是假!”

    幫主現在徹底相信了陳澤淵的醫術高超,他連忙露出討好歉意的神情說道:“醫仙大人,我想您是誤解我的意思來了,我並沒有對您的醫術產生懷疑,我始終是跟您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雖然我沒有您那樣神通廣大的醫術,但是我能看的出來,華安亭的女兒就是被您的醫術救活的,畢竟脈搏和心跳是造不了假的。”

    “所以,您的醫術是貨真價實的,配得上醫仙這個名號!”

    在這一瞬間。

    在場的許多勢力看向陳澤淵的眼神都由原先的不屑和嘲諷變成了炙熱和慾望。

    畢竟只要身爲人類就無法保證自己不會生病,自己在乎的人不會生病,所以,不論是平民還是這些有着顯赫身份地位的人都對醫術極爲看中。

    “你他孃的就是胡扯!”

    “你們都被他矇騙了,他根本就不會醫術,你們動動腦子吧,幫主,你可千萬別被他騙了。”陳丁洋憤怒的嘶吼着,樣貌變得狂亂,毫無理智的衝着幫主說道。

    幫主此刻已經因爲陳丁洋的關係差點開罪了陳澤淵,看到陳丁洋立馬心生不悅。

    他們虎頭幫本就因爲醫術的原因被其他的勢力排擠,急需要以爲醫術高超之人幫助鞏固地位,況且,過段時間還是國際上最重要的醫術大會,他們的幫派可就指着這一次能夠力壓羣雄,揚眉吐氣。

    來參加宴會本就是爲了能夠拉攏陳世超而來,要是萬一陳世超這條路行不通,至少還有陳澤淵這條路可以走。

    幫主心中默默的盤算着。

    而此刻那些圍觀的羣衆,紛紛走到陳澤淵的面前奉承討好:“醫仙大人,您的醫術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我還是頭一回見到能夠讓人起死回生的呢!”

    “是啊,跟當年的陳世超都有的一比。”

    “醫仙大人,不知您這幾日是否有時間,請到我府上一敘,內人患有咳疾好多年了,看了很多醫生都看不好,今天見到您的醫術,不知道您是否可以爲內人診治一番,我全家上下都感激您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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