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更別說能夠提議兩國談和撤兵了,說不定還會因爲個人恩怨,對華夏越發狠毒報復和侵略。

    畢竟在他的心中這孫子就是他唯一的血脈,也是他江家唯一的希望,如果連這都失去了,那他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想到這些事情,陳澤淵只覺得心中鬆了口氣:“幸虧當時冒着生命危險救下了孩子,不然還不知道兩國的關係會惡化成什麼樣子!”

    現如今,救下了孩子,就相當於是北漢國相爺的恩人,所以,北漢和華夏能夠談和也完全是因爲他救了人,這功勞自然也是屬於他的,不僅如此,相爺還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這相爺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容易得的。

    也難怪當初救下孩子的時候,那個婦人一直想方設法從他手裏帶走孩子,看來他們早已經知道江太太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了!

    “那現在北漢國派來的使者在哪兒?”陳澤淵淡淡的問道。

    徐老闆回答:“被大本營的人安排在了貴族招待所。”

    “還有老大,你還記得那個跟您那張人皮面具長得一樣的辛大人嗎?他和記者說他就是救下孩子的人,還自告奮勇的去見了北漢國的使者了。”

    陳澤淵最近一直在準備結婚時候的東西。

    對於這幾天網上發生和媒體報道的辛大人並沒有過多的關注。

    聽到辛大人竟然不要命的冒名頂替功勞,陳澤淵只覺得可笑:“辛大人?就他也配?不過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實力承擔這個榮譽了。”

    說完這些話,陳澤淵便轉身朝着葉芊夏的位置走去。

    而此時的牛鳳飛還在勸說葉芊夏離開陳澤淵:“芊夏,我身爲你的朋友,我肯定是爲了你好的,你從小就吃了那麼多苦,人又善良漂亮,很多男人就衝你的臉都會想方設法去騙你的,我看那個陳澤淵就是看中了你的身份和容貌。”

    “芊夏,憑你現在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啊!所以你找男朋友可一定要仔細篩選過。”

    不管葉芊夏怎麼解釋,牛鳳飛就是聽不進去,葉芊夏便有些惱怒了,但是她也知道牛鳳飛也是爲了自己好,不讓自己被騙。

    畢竟現在這種社會,很多女人都是看重物質的,畢竟沒有面包的愛情終歸是不會長久。

    “鳳飛,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可是陳澤淵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他是好人,是個大英雄,你不瞭解他。”葉芊夏繼續道:“而且,他的實力和地位也不需要貪圖我什麼。”

    牛鳳飛見自己這麼苦口婆心葉芊夏都聽不進去,還能無奈的說道:“芊夏,我們女人可不能完全感情用事,我是覺得陳澤淵他配不上你,憑你的身世和地位,這京城我看也就那位辛大人那位救下嬰兒的大英雄能夠配得上你了。”

    “況且你看,就連煙雨樓的金繡娘還有那位百花樓的華安亭都尊稱他爲老大,他那麼優秀,芊夏我真的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

    “你和陳澤淵分了吧!”

    陳澤淵一走到葉芊夏的身邊,就聽到牛鳳飛在挑撥他和葉芊夏之間的關係。

    頓時一股怒意衝上心頭,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勢力的牛鳳飛,隨後走到櫃檯面前衝着售貨員說道:“您好,剛剛我老婆碰過的所有首飾都給我包起來。”

    話音落下。

    大廳裏其他的客人紛紛停下腳步看着陳澤淵。

    牛鳳飛更是滿臉不信的看着陳澤淵,售貨員愣了一下,立馬回過神來後將葉芊夏剛剛碰過的珠寶首飾全部打包起來。

    牛鳳飛看着如此裝逼的陳澤淵更加的不屑了。

    她直接無視陳澤淵的臉色,抓着葉芊夏的手說道:“芊夏,你可不要拿錢給他去充面子,既然他這麼死要面子的話,那就讓他自己去付錢,可別到時候沒錢付了,還要過來問你討錢。”

    聽到牛鳳飛說的話,在場的其他人也都露出了疑惑和鄙夷的目光。

    就連售貨員的眼中也閃過一絲不屑。

    雖然心裏是看不起陳澤淵的,但是作爲一個售貨員的職業素養,售貨員還是客套的微笑着說道:“先生,這裏一共是六百七十萬,您確定您要全買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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