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北漢國相爺唯一的希望,江家唯一的傳承血脈。

    現在又是兩國談和的緊要關頭,在這種時候,誰要是救下了孩子,那可是兩國之間最大的功臣了。

    也是北漢國相爺的恩人,這人情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金世海突然走到一個一邊,指着一個角落喊道:“老大,你快來,我找到華安亭了。”

    陳澤淵聽到這話,飛快的衝到角落邊上,握着華安亭的肩膀正想說些什麼,下一秒,就看到了華安亭胸口處的子彈窟窿。

    “斷氣了!老大。”徐老闆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

    “這究竟是什麼人乾的,竟然敢在京城這麼明目張膽的殺人!”陳澤淵眯着眼睛,眼神中迸發出了強烈的殺意。

    “要是被我知道是什麼人乾的,我一定讓他全族給華安亭陪葬!”

    這一次,華安亭的犧牲也怪自己沒有預想到嬰兒的身世。

    他本以爲,這個嬰兒只是某個京城官員家的孩子,所以他覺得自己派出來保護華安亭和孩子的人手已經足夠了。

    但是誰也想不到。

    這孩子的身世竟然如此的不尋常,竟然是北漢國相爺唯一的嫡系親孫。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孩子肯定也被人搶走了,現如今那位辛大人還冒充你在大本營的貴賓招待所接受榮譽,孩子也不見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陳澤淵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他站起來,看着滿地的屍體,霸氣側漏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貴賓招待所,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敢在我這裏把男嬰搶走!”

    “徐七,你現在安排人,把這裏的屍體都好好處理了,暫時先不要通知他們的家人!還有華安亭,你親自去安排。”陳澤淵冷冷的說道。

    陳澤淵說完這些話之後,便轉身離開了私人醫院,開車前往了大本營的貴賓招待所。

    而門口的守衛卻一把攔住了陳澤淵車的去路。

    在來招待所的路上,陳澤淵早就將之前的人皮面具戴上了,他搖下車窗說道:“我是之前在七星閣救下相爺親孫的人,快放行,我現在要進去。”

    那兩名守衛,聽到這話之後,並沒有露出恭敬的表情,反而直接掏出身上的武器對着陳澤淵說道:“你就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冒充辛大人!”

    “辛大人?看來那冒牌貨現在就在這招待所裏面?我實話告訴你們,那什麼狗屁辛大人根本就不是救男嬰的人,孩子根本就不在他手上。”

    守衛聽到這話,看着陳澤淵的眼神越發冰冷:“你胡說,那孩子早在一個時辰之前就被送到了這裏!”

    “我勸你說實話,你究竟是什麼人!趕緊下來,別逼我們動手。”

    看樣子和自己猜想的不錯,的確是辛大人派人搶走了男嬰。

    陳澤淵心中頓時怒火朝天,他沒有理會那兩名守衛,直接加速,開車朝着招待所的大門衝進去。

    那兩名守衛見到這樣的情形不免有些驚訝和憤怒。

    陳澤淵將車開到招待所的大門之後,不顧守衛的阻攔,直接朝着招待所裏面衝了進去,抵達大廳的時候,這些守衛的觀察力也極爲的敏銳,陳澤淵進來的第一時間他們就已經察覺到了,目光齊刷刷的投向陳澤淵,大喝一聲,揚起手中的武器就向陳澤淵衝了過去。

    “就那你們來活動活動筋骨吧!”

    陳澤淵眼神淡漠的掃了這羣守衛一眼,嘴角泛起一絲冷意,閒庭信步般向前走去。

    “找死!”

    見到陳澤淵一臉平靜,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這羣守衛也是徹底怒了,厲喝一聲,揚起手中的鋼管就向陳澤淵狠狠的砸了下去。

    這要是砸中了,恐怕直接就得腦震盪。

    陳澤淵不閃不躲,右手陡然探出,就這麼輕易地將那攜帶着強悍威力的鋼管握在了手中。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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