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擡眸又不放心的摸摸她的額頭,“醫生馬上到,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
葉芊夏搖搖頭,但那通紅的小臉兒和嘶啞的聲音,卻顯示着她的難受。
陳澤淵專注的看了她一會兒,突然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葉芊夏一愣,反應過來,手腳已經被陳澤淵給箍住了,身體也被鎖在他的懷裏。
溫熱的體溫溫暖了她冰涼的四肢。
“老公,你幹嘛?”葉芊夏特別鄙視的看着他,“我都病了啊,你還要帶病開車?這是疲勞駕駛你知不知道,很容易翻車的。”
“你這小腦袋能不能別整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陳澤淵無語的瞅她,“你燒的跟個火爐一樣,你以爲我那裏是溫度計,能降溫??”
“……”
得不到滿足的男人真是暴躁啊!
葉芊夏抽抽鼻子,臉蛋紅的越發厲害,“能不能別這麼污啊……”
“你剛纔不是寒冷麼。”陳澤淵拖過她,把人固定在懷裏,低聲道,“我幫你暖暖。”
“……”
葉芊夏一愣,沒想到居然是因爲這個。
別說,陳澤淵一向體溫偏高,這樣貼着他,就像懷裏多了一個天然暖爐,讓葉芊夏發涼的四肢回暖,心底也涌上淡淡的溫流。
“老公,你真好!”葉芊夏身體暖呼呼的,枕着男人的胸膛,心裏又甜又暖。
“嗯,睡吧。”陳澤淵拍拍她的後背,“醫生來了我叫你。”
“好,你不準偷親我。”葉芊夏燒的腦子有些重,卻還不忘了叮囑陳澤淵,“會傳染的。”
陳澤淵倒是很想親親她,來交叉感染一下。
不過,看着小女人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樣子,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一直溫柔的拍打着她,安撫着她。
醫生很快就來了,給她測了體溫,又開了一些藥,纔對陳澤淵說道,“先生,葉小姐沒事,只是感染了一點風寒,喫過藥就好了。”
葉芊夏這次發燒來勢洶洶,直到後半夜才徹底降下溫來。
而陳澤淵也不眠不休的照顧了她一整晚。
“唔……”
清晨,葉芊夏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的就是男人略有些青色鬍渣的下巴。
“老公”她眨眨眼。
“醒了?有沒有覺得不舒服?”陳澤淵專注的視線鎖着她。
“已經好多了。”葉芊夏皺着眉頭,發現嗓子沙啞的厲害,“老公,你睡覺了麼?”
“睡了一點。”陳澤淵起身,倒給她一杯水,“現在感覺怎麼樣?”
“嗓子還有點痛,不過好多了。”葉芊夏接過水來喝了一口,回想起睡覺的時候身邊有人不斷的給她擦身降溫,還餵了幾粒藥。
陳澤淵看起來矜貴,照顧起來人卻還是周到體貼的。
葉芊夏抱着水杯,明媚的大眼睛瞅着他,“老公,辛苦你了。”
“嗓子還難受嗎?”陳澤淵伸出手,放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不燒了,其他地方還有沒有不舒服?”
一晚上沒睡,他清越的聲音多了幾絲低沉,聽起來更性感了。
葉芊夏聽着,擡眸看他,男人深邃的眉目是掩飾不住的溫柔,陽光桑在他身上,透着神祕而高大的色彩。
“看什麼?”
陳澤淵回頭,撞上她的目光,薄脣輕抿,有些擔心的開口,“不舒服?要不要再躺一會兒?”
再躺下去她骨頭都要僵硬了。
葉芊夏趕緊搖頭,“不用,我好多了。”
說完,她放下水杯從牀上翻身坐起來,擡起胳膊做大力士狀,“睡了一夜,我已經生陳活虎了。”
聞言,陳澤淵勾脣輕笑,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既然沒事就起牀。等下再去醫院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