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報上名來!”相爺身邊的一個手下朝着陳澤淵說道。

    陳澤淵不慌不忙的朝着相爺走了過去,他走過來的同時,那些包圍着擋在陳澤淵面前的保鏢,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道:“相爺,您好,我叫陳澤淵,救下孩子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這時,站在辛大人身邊的陳丁洋,不由自主的笑出聲音來。

    他早就料到,陳澤淵一定會費盡心思在今天來到貴族招待所。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陳澤淵爲了讓相爺相信他就是救下男嬰的人,竟然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個男嬰冒充。

    陳澤淵是腦子壞了嗎?

    還是太想得到相爺的恩情了,竟然想出了這麼蠢笨的辦法。

    “相爺,我來跟您說他是誰,他就是陳世超在很多年前撿來的孤兒。”

    陳丁洋急忙走上前說道:“您還記得我今天跟您提過的那件事,就是有人冒充辛大人,利用辛大人的身份,騙取了京城許多人的信任,就連煙雨樓的金繡娘他們也都被他矇騙尊稱他爲老大。”

    “現在爲了成爲江家的恩人,竟然膽大包天在您面前戲弄您,這簡直不把您放在眼裏啊!”

    相爺看了一眼身邊正在說話的陳丁洋,那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陳丁洋感受到目光不由自主的嚇得後退一步。

    真不愧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人。

    這氣勢威壓的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叫陳澤淵?”相爺面無表情的朝着陳澤淵緩緩走去,似乎並沒有把陳丁洋的話放在眼裏:“聽說你之前冒充辛大人,還將京城的許多大人物都玩弄於股掌之中?”

    “現在你抱着這孩子說當初救了我孫兒的人是你?”

    “我也並非不信你,只不過,你得拿出確切的證據!”

    身爲一國的相爺,不可能聽了陳丁洋的幾句話就對陳澤淵下手,老謀深算的他並不打算現在就發怒。

    如果陳澤淵拿不出證據,再發落他也不遲。

    “相爺,我能證明他說的話都是真的,他並沒有冒充什麼所謂的辛大人。”原本站在人羣中一直沒有說話的金繡娘走了出來。

    “還有,當初在七星閣救下您孫子的人正是陳澤淵,真正假冒的人是辛大人。”

    話音落下。

    辛大人立馬激動起來,他朝着金繡娘吼道:“金樓主,我想問,這陳澤淵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對他這麼唯命是從,甚至不惜在相爺面前詆譭我。”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抱來一個男嬰,就說是相爺的孫子,你知道你這麼幫他矇騙相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金繡娘擺弄着頭髮,妖嬈的看着辛大人說道:“辛大人,你口口聲聲說我詆譭你,不就是憑藉當初人家拍下的照片嗎?你可真是不要臉,冒名頂替都被你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當初在七星閣救下嬰兒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而是陳澤淵!”

    “現在你靠着那張照片,來頂替本該屬於陳澤淵的功勞,甚至倒打一耙,你怎麼有臉說我是因爲他冒充了你的身份才稱他爲老大的,你有什麼資格成爲我的老大?”

    金繡娘所說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在場的人都驚訝的看着辛大人。

    按照金繡娘所說。

    她並沒有畏懼辛大人的身份!

    “金樓主,你空口無憑就想污衊我,告訴你,這不可能,你說我是假冒的,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辛大人氣憤的怒吼。

    相爺雙眸閃耀着犀利的光芒晶瑩剔透,他冷冷的看着金繡娘和陳澤淵。

    似乎在等着他們的證據和解釋。

    陳澤淵銳利的雙瞳宛如測透了他的想法,在優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看得衆人不禁忘情輕嘆。

    “辛大人,你問我要證據?”

    “這很簡單,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我手中抱着的纔是相爺真正的嫡系親孫!”

    聽到這話。

    辛大人和陳丁洋不由得心一沉。

    這是怎麼回事?

    陳澤淵手中的孩子纔是相爺的嫡系親孫?

    不可能!

    辛大人強忍着心中的慌亂,不願相信的反駁:“你放屁,這根本不可能,相爺的孫子此刻就在二樓的招待所,被保鏢嚴加保護着,你手中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相爺的血脈,你不要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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