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貴天一隻手抓住陳丁洋的衣領,另一隻手攥成拳狀,衝着陳丁洋的臉就是一拳。

    血順着陳丁洋的嘴臉浸出。

    “呲…”陳丁洋痛的吸了口涼氣。

    “去死吧。”呂貴天一把扯過拉住陳丁洋衣領的手,一個拳頭更狠更兇砸過去。

    呂貴天衝着陳丁洋的眼睛砸去,手起手落間,紫色眼圈浮起。

    陳丁洋被呂貴天押着,不管怎麼掙扎都爬不起來。

    看着陳丁洋掙扎,呂貴天腿下一個擡起,衝着陳丁洋的命根子頂去,隨後拉過陳丁洋的肩膀,一個完美后空拋。

    只聽見“咔嚓!”“砰砰砰!”的幾聲

    陳丁洋全身上下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得他慘叫連連。

    而這個時候!

    監獄門口又響起一陣腳步聲。

    陳丁洋已經被呂貴天揍得眼前發黑,他全身發冷地擡頭朝門口看過去,像是見到什麼人,眼裏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

    “市長!”

    “市長,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他們打死了,這羣以下犯上的東西,竟然在京城監獄劫獄,你可一定要.....”陳丁洋像是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朝着市長呼喊。

    呂貴天看到陳丁洋竟然如此不知羞恥,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在了陳丁洋的腦袋上。

    陳丁洋瞬間覺得眼前一黑,轟然倒地。

    金繡娘和徐老闆一行人,雖然膽大包天來到監獄營救陳澤淵,但是現在看到市長的到來心裏還是不免有些發憷。

    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這些人也算是京城有名的大人物了,按道理說他們現在這麼多人,也不應該會害怕市長一個人啊!可是市長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他們這些人心裏毛毛的。

    “見過市長!”

    “市長您好,我知道這次劫獄罪不可恕,但是我們是在不忍心看着一個無辜的人被白白冤枉,所以如果市長非得責怪的話,就讓我一個人擔責吧,這次的劫獄是我策劃的,還請市長放了他們。”金繡娘走到市長面前誠懇的說道。

    市長身上散發出一種大隱隱於市的涼薄氣息,一雙漆黑的眼珠不怒自威,他的眼神落在說話的金繡娘身上,隨後,看了一眼她身後的其他人。

    在場的所有人,在市長的目光到達自己身上的時候,都有些心慌。

    “來人,把這些劫獄的傢伙統統抓起來,敢在京城監獄劫獄,明天中午槍斃。”

    市長不容置疑的朝着身後的手下命令。

    什麼?明天?槍斃?

    聽到這個命令的金繡娘整個人傻眼了:“市長,市長,你聽我說,這件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是我組織他們來劫獄的,他們罪不至死,求您繞過他們一命。”

    “還有一件事情還請市長明察,陳澤淵根本就不是毒害相爺的兇手。”

    金繡娘說着這些話的同時,監獄的守衛便上前將此次劫獄的一干人等全部收監。

    市長做完這一些列事情之後,便轉身朝着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陳澤淵是否給相爺下毒,這不是你們應該管的事。”

    “就算他不是,你們也不應該劫獄,犯下重罪,誰也保不了你們。”

    其實市長要是真的想將金繡娘一干人等全部處理,完全不用等到明天,現在就可以。

    但是爲什麼要把這些人收監沒有立即處死。

    就是爲了給陳澤淵足夠的時間讓他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現在是華夏的市長,不可以明着偏袒任何一方,而且這次金繡娘他們做的實在是太過明目張膽,還將自己親自關押的犯人劫走,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要是不處罰他們,傳出去,他這個市長還要不要臉了。

    就在金繡娘一行人被收監的時候,辛大人也一臉興奮和期待的來到了醫療機構。

    “我是陳世超的親外孫,我和我外公有約,你們趕緊帶我進去。”辛大人來到醫療機構,出示自己的通行證之後,便跟着守衛來到了醫療室的門口。

    他激動地頭頂有些冒汗。

    這可是全世界都在搶奪的醫術啊!

    現在自己馬上就可以接受陳世超的記憶移植手術了,自己馬上就要擁有醫術了。

    辛大人害怕自己太過激動讓陳世超他們發現端倪,站在醫療室門口深呼吸了幾口氣,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然後推開了醫療室的門:“外公,我來了,聽人說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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