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怎麼?”組長那充滿着悲傷的眼神看着陳澤淵。

    陳澤淵看了一眼奔潰的女孩和躺在病牀上毫無生氣的陳世超,他皺着眉頭,咬牙說道:“組長,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女兒好好的。”

    現在,救相爺不單單是爲了不讓辛大人的計得逞,更重要的是拿到他手中的聯繫方式救組長女兒和外公。

    “好好的,怎麼可能!算了吧,還請你幫我轉告市長,從今以後我要陪着我的女兒,不能繼續待在醫療機構了,不能再爲華夏貢獻自己的力量了,看着這裏的一切,我實在說服不了自己忘了那些事。”組長艱難的抱起自己的女兒,邊說邊朝着門外走去。

    陳澤淵不知道怎麼安慰組長,因爲他知道他現在說什麼對於組長來說都是雪上加霜,但是他看着組長懷中的小女孩那空洞絕望的眼神在聽到自己能救她的時候,那展示出來的一絲堅定和希望,他就知道,他一定要想辦法得到那個聯繫方式,儘管不知道那個聯繫方式是否真的能救小女孩和外公,無論如何他也要試一試。

    就在這個時候。

    醫療機構的外面忽然傳來了數十道剎車聲。

    從車上下來了數十名身穿制服的官方隊員,他們衝進機構,用武器對準陳澤淵,爲首的隊長開口道:“陳澤淵,你先前毒害北漢國相爺,不知悔改,竟然還設計劫獄,讓人將你救出,你的同夥已經被關押了,勸你速速投降,不要再做無畏的爭鬥了。”

    同夥?

    這麼說來,金繡娘他們已經被抓了?

    陳澤淵眯起眼睛,正準備動手,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停下了動作,隨後說道:“你們不搞清楚事實就胡亂抓人,我告訴你們相爺的毒根本就不是我下的,這一切都是有人設計陷害我。”

    “哦?是嗎?既然不是你下的毒,你爲什麼要逃出來,還不是怕被處死?”

    陳澤淵苦笑:“你們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是我下的毒,況且你們不想想,如果真的是我下的毒,那些京城有名的幾十號大人物會爲了我而不惜自己的性命來劫獄嗎?他們就是爲了讓我來這裏找解藥,證明自己的清白。”

    “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找到解藥了嗎?東西呢?在哪兒?”這些大本營的隊員顯然是市長安排來的。

    因爲他們一進門,看大滿地的屍體並沒有詢問這裏發生了什麼,有幾名隊員而是直接到陳世超的身邊將陳世超的屍體安排好,對陳澤淵也只是質問劫獄的事情。

    陳澤淵心中一萬隻草泥馬。

    還要解藥,自己去哪裏拿啊,解藥還沒研製出來外公就被辛大人殺害了,自己根本還沒來得及啊。

    陳澤淵正準備說自己還沒有拿到解藥,可是說出口的話卻變了:“解藥,自然有,不過我要先見到相爺。”

    “只要我能救活相爺,是不是就可以證明我自己的清白了?”這些話剛一說出口,陳澤淵就對自己無語了。

    他究竟是哪裏來的底氣,說他可以當面治好相爺?

    他根本就對醫術絲毫不瞭解啊!

    慢着。

    陳澤淵忽然想到剛剛自己給組長治療的事情,自己明明不會醫術啊,可是爲什麼會突然清楚的分辨出給組長治療所用的藥劑和藥丸,甚至就看了組長的傷勢一眼,就能分辨出組長的傷勢輕重

    陳澤淵是在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他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如果讓他看到別人的傷勢,他能輕易的拿出治療方案。

    陳澤淵被那些隊員押送着前往貴族招待所的時候。

    另一邊的一間實驗室內。

    相爺所帶來的醫生原本信心滿滿的在研製解藥,可是好幾個時辰過去了,一點頭緒都沒有,研發出來的解藥根本就沒有用,現在相爺危在旦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醫生越發的緊張了。

    他無計可施的找來北漢國的一位醫術高超的女子:“璇兒醫師,現在我們該如何是好?我研製出了好幾種解藥,可是沒有一種是對相爺的毒有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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