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不過,我也很難相信,這世間還有和那個人相像的人,這不可能,那個人的身份地位不可能會在華夏這麼一個小地方出現,一定只是巧合。”

    “這一切都只是巧合,雪鷹,你一定是看花眼了。”雪鷹不敢多說什麼,畢竟那個人是連掌門都懼怕的存在,而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弟子又有什麼膽子敢反駁呢。

    到底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還要三天後等掌門自己過目的纔好。

    掌門重新靠在椅子上問道:“你剛剛說,三天後,陳澤淵會親自過來醫治我的舊疾?”

    “沒錯,今日在刑場,弟子親耳聽見陳澤淵和陳丁洋、辛大人打賭,說要親自醫治好您的舊疾,而他們的賭資是各自的性命!”

    “陳丁洋和辛大人爲了讓這賭約無路可退,還將這件事情昭告了京城所有的人,等他們走後,弟子纔回來稟報此事。”

    掌門饒有意味的說道:“哦?他們真是這麼打賭的?沒想到陳澤淵竟然有這個膽子和底氣,用性命來擔保能夠醫治好我?不過現在這個社會,喜歡吹牛裝逼的人也不在少數,那就三天後拭目以待了。”

    “我的舊疾,據我所知,全天下只有一人能夠醫治好,他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醫術的人也敢妄自稱能夠治好,我想他只不過是一個吹牛愛裝逼的人,看來,他並非是冷六子口中的那位血冥魂主。”

    “只是巧合,同名同姓罷了。”

    無論是掌門人還是制服男,他們所有人都不相信陳澤淵會醫術,在他們心中三天後就是陳澤淵的死期,只有市長一人對陳澤淵信心十足。

    另一邊,一直在秦家處理公司事務的葉芊夏,在收到這則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葉芊夏,你說說你,找的男朋友怎麼這麼沒出息,這麼愛吹牛啊,現在可好了,三天後他肯定就會死在我男朋友的手上,真是太好笑了。”秦思思一臉得意的看着手機上的新聞哈哈大笑道。

    “那可是留仙派的掌門啊,陳澤淵壓根就不會醫術,他怎麼可能醫治好掌門!”

    “還敢跟辛大人用性命打賭,他是真的嫌自己活太久嗎?葉芊夏,不是我說,你趁早跟他分手吧,可不要叫你也給他連累了。”

    葉芊夏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和秦思思爭吵,她現在滿心都是陳澤淵的安危。

    陳澤淵會不會醫術,她心裏清楚,當初在七星閣的時候,爲了矇混過關,才用了假死的那一招,結果還被人揭穿了,現在陳澤淵說要親自去救治掌門,這讓她怎麼能夠不擔心。

    現在秦思思又在一旁火上澆油,她只能強忍下心中的慌張:“你就這麼篤定三天後陳澤淵會輸?”

    “葉芊夏,都到這個時候,你還要爲他說話,你跟他還真是絕配啊,我讓你跟他分手可是爲了你好,況且,他是不是真的會醫術,你身爲他女朋友不比我們這些外人清楚?”秦思思不屑的說道。

    “況且,那天在七星閣,我知道那場醫術治療不過是你和他在一起演給衆人的障眼法罷了。”

    “真是可笑,賤男賤女果然都是一路貨色,我到要看看,三天後他是怎麼死在掌門人的手上的,依我看,當初的那些彩禮,也是他從外面坑蒙拐騙來的吧。”

    當初,葉芊夏和陳澤淵讓她在衆人面前丟了好大一個臉,不過只要一想到三天後就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她的心裏就無比的痛快。

    看着秦思思那張幸災樂禍的嘴臉,葉芊夏頓時火冒三丈,她直接衝上前去,擡起手,一巴掌甩在了秦思思的臉上。

    “陳澤淵也是你可以隨意詆譭的嗎?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就多打你一巴掌!”

    秦思思沒想到葉芊夏會衝上來打她。

    她感受到臉上的疼痛,詫異的盯着葉芊夏,隨後回過神來,惡狠狠的說道:“葉芊夏,你也就這點本事了是吧,我有說錯嗎?你這麼氣急敗壞的,看來是被我說中了吧,我倒要看看,三天後,你還有什麼底氣在這裏猖狂!”

    “敢打我,你們這對狗男女都不得好死!明天會有京城許多的大人物到場,我讓你們退無可退。”

    話音落下,秦思思捂着臉,得意的離開了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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