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他們手中的動作就像是被定住一般戛然而止。

    此人竟然如此臨危不懼,甚至臉上還掛着一絲詭異的笑容?

    陳澤淵勾起嘴角,從口袋中掏出一張身份名牌丟在了幾名隊員的臉上。

    陳澤淵接下來所說的話,更是讓幾名隊員嚇得連站都站不穩:“你們給老子看清楚了,我是誰!你們還敢阻攔我?”

    幾名隊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多說一句話。

    爲首的站在最前面的隊員在看到身份名牌上面的文字和章印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一般。

    他感到一陣恐怖,連心臟都嚇得掉到褲子裏去了,直接朝着陳澤淵下跪磕頭。

    “屬下參見魂主!是屬下眼拙沒有認出魂主大人,還請魂主大人恕罪。”

    頓時,所有人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來,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隊長,您這是做什麼?您怎麼喊他魂主大人,魂主大人不是在房間裏嗎?怎麼會在這裏?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還不快跪下!”已經下跪的隊長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他嚇得面色如土,舌頭僵住了,說不出話來冷若冰霜,他拿起地上的身份名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可能看錯,這上面清楚的寫着魂主的代碼編號,還有市長大人親自蓋得印章,我怎麼可能會認錯,絕對不可能!”

    “他就是血冥魂主,他就是!”

    那他是血冥魂主,酒店房間裏面的又是誰?

    在場的所有隊員害怕的看着面無表情的陳澤淵,隨後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隊長,最後看了一眼隊長手上的身份名牌,只一眼,所有隊員驚得如滿月小兒聽霹靂,骨頭都要震碎了。

    一個個也跟着跪了下來:“屬下參見魂主大人。”

    這異口同聲的聲音,隱隱約約傳進了正在酒店房間的辛大人的耳中。

    他突然愣了一下,剛剛似乎好像聽到了魂主大人四個字,有人在喊魂主大人?不應該啊,葉芊夏不可能會叫人來,一定是自己幻聽了,陳澤淵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你真的有辦法救陳澤淵嗎?”

    葉芊夏的詢問聲讓辛大人回過神來。

    辛大人也不去多想,他看着美若天仙的葉芊夏,強忍着心中那躁動的浴火說道:“美人,我當然能了,你可別忘了,我現在可是血冥魂主,只要我開口,我想掌門一定會饒了陳澤淵一條性命的。”

    葉芊夏有些警惕的盯着辛大人,她慢慢的往後退,脖子上的項鍊裏安裝着針孔攝像頭,將辛大人的一舉一動全部記錄下。

    辛大人再也不掩飾自己內心的躁動,直接露出一副貪婪的面容,朝着葉芊夏慢慢的逼近;“美人,你也知道陳澤淵在外人眼中不過就是一個人人喊打的陳家養子,我身爲魂主只要一句話就能救下他,現在只要你老老實實的陪我睡一覺,把我伺候的舒服了,你的要求我自然會做到。”

    此刻的辛大人像極了那些混混流氓,原本還能看得過去的臉此刻已經變得無比猙獰和嚇人。

    葉芊夏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她無比厭惡的說道:“空口無憑,我拿什麼相信你所說的話?萬一我要是做到了,而你又反悔呢?誰知道你會不會變卦!”

    辛大人眯着眼睛說道:“葉芊夏,你現在還有跟我討價還價的餘地嗎?現在可是你求我救陳澤淵,既然你不願意,大可以不來這裏,我也不強求你,只不過,你真的覺得陳澤淵能夠醫治好掌門的舊疾?他是不是真的會醫術,你身爲他的女人不比我清楚?”

    “況且你現在都已經在這裏出現了,說明你心裏清楚他根本就醫治不好不是嗎?你就別裝清純了,來,讓爺好好享受享受!”辛大人一臉淫蕩的朝着葉芊夏伸出他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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