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確定那是一羣狼而不是一羣美眉?“葉芊夏挑了挑眉頭,語氣不明的說道,她望了望集聚在他們周圍的那些外國妞,因爲她在他的身邊,那些人才沒有撲上來。

    “...“

    “本來我想過去的,可是仔細想一想,又擔心某人說我阻礙他左擁右抱了,所以還是不過去了,免得打斷某人的豔遇...“見他眼色忽明忽暗,葉芊夏滔滔不絕的戲謔道,臉上的俏皮之色生動至極。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惡趣味,把他氣得跳腳,她感覺是很有趣的一件事,誰叫他這麼喜歡喫醋,只要稍微的說一些反話,就會讓他妒火中燒。

    可是很顯然,某人沒有預測到這麼言不由衷的危險後果。

    一個溫熱的柔軟的脣就這樣覆上了她嬌滴滴的紅脣,脣舌肆意的糾纏着,帶着無限的霸道,好似要將她吞沒,他的手掌就這樣擱置在她的腰間,扶着她,讓她虛軟的身軀可以站直,掌間的灼熱透過雪紡裙傳到她的身上,快要將她溶化了。

    許久之後,陳澤淵菜放開氣喘吁吁的她,將她霸道的圈至在懷裏,身軀與她緊緊相貼。

    “寶貝兒,你這張嘴吧真是讓我又愛又氣,喜歡它的甜美,恨不得時時刻刻含在嘴裏,很不喜歡它說出那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好想時時刻刻都用我的嘴堵住它。“陳澤淵將頭埋在她的秀髮裏,啞聲說道。

    如果換做那羣男人這樣圍着她,他早就橫醋滿天飛了,哪像她,有一羣女餓狼覬覦她的老公,她竟然站在這裏不動聲色,還要氣他,儘管是這樣,他也捨不得說她半句重話,誰叫這是他深深寵愛的妻子呢,這輩子他陳澤淵心甘情願的爲她做牛做馬的人,只要她快樂就好。

    “你...“葉芊夏聽到他那深情的話語,臉頰很不爭氣的微微紅了,這裏這麼多人在這裏,即使臉皮再厚,她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幸虧這裏是比較開放的西斯城,接吻的情侶隨處可見,辛虧她一半的臉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別人纔看不清她的表情。

    “下次你再這樣,我就吻到你說不出話爲止。“陳澤淵霸道的宣佈道,他眼睛冷冷的瞥了一眼呆在周圍不走的人羣,其中有很多是覬覦他寶貝的臭男人,剛剛他的行爲正好宣誓了他的所有權,這懷裏的小女人是他陳澤淵一個人的寶貝,誰也別宵想。

    沒有來得及給葉芊夏說話的機會,陳澤淵直摟着她走出了人羣,慢慢的落腳地的地...菲兒飯店走去...

    翌日凌晨,陳澤淵拉着葉芊夏漫步在馬路上,周圍是那樣的祥和,西斯城人習慣了過夜生活,昔日喧鬧的城市,在晨光的撫摸下,變得如鄉下的小村莊一樣安靜。

    早晨的風夾有一絲絲涼意,慢慢地掠過河面,讓人感到心情舒暢。

    周圍也有不少的老夫老妻在散着步,還有一些年輕人正在跑步,大家都在進行新一天的生活。

    他們就這樣手牽手慢步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裏,本來一切都十分的美好,一個疑惑的低沉男音飄了過來,還夾雜着淡淡的驚喜。“是你?“

    陳澤淵跟葉芊夏對於這清晰的聲音置若罔聞,繼續享受着這美好的清晨,畢竟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他們可不認爲別人是在跟他們說話。

    “小姐!“一個身着運動服的男人突然攔在在陳澤淵跟葉芊夏的面前,遠遠的他就瞧見了她,當時心中突然一喜,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陳澤淵望了望眼前攔住他們腳步的男人,眼中深邃的讓人猜不着在想什麼。

    “是你?有什麼事嗎?“葉芊夏淡淡的開口道,這個只是見過一面的男人想幹什麼?上次她已經很明顯的拒絕了他的請求,她不認爲他們還有什麼可以談。

    “是這樣的,我看小姐好像不是本地人,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當你的導遊?“男子溫儒爾雅的說道,語氣之中帶着絲絲的期待。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葉芊夏沒想到對方這麼熱情,委婉的拒絕道,要是此刻她答應了,陳澤淵回去還不把她拆骨喫入腹中,雖然現在爲止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她可以感覺到他的不悅。

    更何況他們根本就已經知道了整個西斯城的路線,根本不需要一個大大的電燈泡來打擾他們浪漫之旅。

    “呃,不用客氣,我的朋友有一家海鮮樓開業,不知你賞不賞臉光臨?“對方也沒在意她的果斷拒絕,畢竟被她如此明瞭的拒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總是讓他越來越想靠近。

    “我們沒有空!“某個正在醋意之中爆發邊沿的男人惹無可惹,冷聲說道,這個該死的男人看葉芊夏目光讓他很討厭,他那柔情的臉龐,討好的語氣更加的令他討厭,那是他陳澤淵才具有的專利。

    不用看,眼前這個看似人模人樣的男人對他的愛妻有意思,要是此刻他還忍得住,他就不叫陳澤淵。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才發現葉芊夏的身邊還有別的人,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

    自己太在意她了,根本沒有發現周圍還有別人存在,一米九的高個子和寬肩厚胸的完美身材,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似是一件名家磚雕的藝術品,沒有一絲不符,不怒而威,還有眉宇間那股帝王般的威煞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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