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夏,你真是,我該說你什麼好啊,爲什麼我說的話你都聽不進去呢?陳澤淵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喜歡他?”牛鳳飛衝着葉芊夏離去的身影喊道:“陳澤淵真的配不上你,辛大人才是最好的選擇,要是你今天不去,可就錯過一次大好機會了,芊夏,你別走啊!”

    “.....”

    只可惜,無論牛鳳飛怎麼勸說,葉芊夏絲毫沒有停留的樣子。

    在京城,除了市長和自己幾乎沒有人能夠相信陳澤淵真的可以醫治好掌門的舊疾,他明天會死,但是葉芊夏相信,陳澤淵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因爲一個賭約付出了性命,他能應下這個賭約,他心裏有底,就算明天真的到了最後陳澤淵出事了,自己也會陪着他到最後。

    很快,時間就到了賭約的日子。

    此時的留仙派掌門所居住的山莊外面,停滿了汽車,外面的院子裏站滿了人。

    當然也包括了金繡娘、徐七等人,還有京城各大有勢力的人物也紛紛來到山莊,等待着觀看今日的賭約。

    “你們聽說了嗎?陳家的那個養子跟辛大人打賭說一定能夠醫治好掌門的暗疾呢!”

    “還有啊,北漢國相爺的親孫聽說也是他救下的。”

    “不能吧,並不是說是辛大人救下的嗎?對了現在都快到約定的時間了,陳澤淵怎麼還不出現,他不會是覺得自己醫治不好相爺的舊疾跑了吧。”

    站在人羣當中的陳丁洋聽到這話,陰陽怪氣的開口:“大家聽我說,相爺的親孫子明明就是辛大人救的,怎麼成他救下的了,你們都是從哪裏聽來的小道消息,這些事情明明就不是陳澤淵做的。”

    “還有啊,陳澤淵現在都不出現,是因爲他根本就不敢出現,陳澤淵根本就不會什麼醫術,他就是騙人的。”

    “陳丁洋,你住嘴,你別在這裏危言聳聽,老大是否會醫術也不是你可以隨意評價的,你在這裏多什麼嘴。”徐七看陳丁洋如此詆譭陳澤淵,不由得上前怒斥道。

    現在京城所有有身份的人物都藉着來探望掌門的理由來到這裏看戲。

    陳丁洋更是篤定陳澤淵今日會喪命在這裏,心情格外的好。

    他傲嬌的看了一眼徐七,冷言道:“看你這態度,你是真的覺得你們所謂的老大會醫術?我告訴你,陳澤淵我瞭解,他根本就沒這個能力,想醫治掌門的暗疾,下輩子吧,你們跟他還真是一個德行,都到了這種時候,死鴨子嘴硬。”

    “他要是真的能做到,怎麼到現在還不出現?”

    “我看,他就是趁着昨天前天兩天時間收拾東西跑了,就留下你們這羣蠢貨在這裏給他擦屁股。”

    “我就說,當時他爲什麼這麼有勇氣和信心應下了這場賭約,感情,他根本就沒想着來,直接逃跑了,真是可笑。”

    徐七聽到這些話臉色有點青起來,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着太陽窩的幾條筋,盡在那裏抽動。

    不僅是徐七,其他那些相信陳澤淵的人也都氣急了:“陳丁洋,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裏對我們老大指手畫腳,我告訴你,我們老大可不是那種臨陣脫逃的人,你等着吧,他一會就到。”

    話音落下。

    陳丁洋愣了幾秒中,隨後回過神來說道:“真是可笑,怎麼他能做得出來這種事,還不讓人說了,既然你說他會來,這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怎麼還沒見到他人呢?你們就不要自己騙自己了。”

    “陳澤淵,就是一個騙子,他早跑了,還醫治掌門的暗疾呢,他就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

    “陳丁洋,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你就這麼急着找死嗎?”陳丁洋的話音剛落下,陳澤淵的聲音就從不遠處響起。

    這威嚴的聲音傳進了所有人的耳中,大家都被這聲音所吸引了,朝着陳澤淵所在的方向看去。

    從陳丁洋的瞳孔中能夠看到陳澤淵一臉無畏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慌張的神色。

    “陳澤淵,沒想到,你還真是不怕死,敢來這裏!”陳丁洋在看到陳澤淵的那一瞬間,眼裏迸發出強烈的恨意:“你別以爲這次你還可以用那些伎倆能夠矇騙過去,這次,可是有掌門坐鎮,別想着矇混過關,天天想着騙人,你就等着遭報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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