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每一個人看到陳澤淵的時候,眼神都充滿了各種複雜的情緒:同情、嘲笑、不識好歹.....

    不僅是那些和陳澤淵站在對立面的人有這種情緒,就連金繡娘等人看着陳澤淵的神情都充滿了擔憂。

    “你也不必在這裏嘲諷,我能不能醫治好掌門,你就等着看結果就行。”說完這些話,陳澤淵直接繞過陳丁洋朝着山莊內走去。

    大家聽到這話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再多說什麼,畢竟他們只是來看熱鬧的,最後是誰死在這場賭約上他們並不關心,衆人跟隨着陳澤淵的腳步朝着大廳內走去。

    而此時坐在大廳內椅子上的盟主,正在閉目養神,聽到門口的動靜緩緩睜開眼睛,而他的旁邊還坐着以爲年過六十的老人家。

    坐在一旁的老人家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進來的衆人,進來的衆人看到坐在臺上的掌門,連忙行禮。

    “見過掌門,我是京城蘇家的蘇金根。”

    “見過掌門,在下不凡酒樓的掌櫃徐是。”

    “......”

    看到衆人行禮,掌門並沒有起身,而是擡手招呼了一下:“各位來我山莊做客,就不必多禮了,請坐。”

    在場的人紛紛朝着一旁的座位坐下。

    人羣散去,沒有動作一直站在人羣中的陳澤淵就突顯而出了。

    一直站在掌門身邊伺候的老醫師打量了一眼陳澤淵說道:“各位也知道今日來所謂何事,本人從醫四十餘年,可惜對掌門的暗疾始終無計可施,幾日前我聽聞有一少年方言,可親自醫治好掌門的暗疾,甚至不惜以自己的性命擔保,不知那位少年可到場了?”

    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到了陳澤淵的身上。

    陳丁洋聽到這話,立馬上前一步,指着陳澤淵說道:“掌門,那人已經到了,就是他,我那日親耳聽到陳澤淵說他能夠醫治好掌門的暗疾。”

    “陳澤淵,既然你已經來了,還不趕緊上去看看掌門的暗疾,傻站着做什麼?”

    “你不是剛剛還在吹自己的醫術高超嗎?趕緊去啊!”陳丁洋之所以這麼急切的想讓陳澤淵展示自己的醫術,最主要的是他覺得陳澤淵肯定不會醫術,一會兒開始治療一定會露餡。

    而此時的人羣中又進來一個人,此人就是牛鳳飛,她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陳澤淵,只覺得可笑:“真是一個沒腦子的廢物,到這種時候了,還死撐着,趕緊求饒說不定還能保住性命!”

    “芊夏真是看走眼了,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喫軟飯愛吹牛的傢伙。”

    “還是辛大人好,誒,可惜說了那麼多她也不聽,要是能跟辛大人一起,還愁以後沒好日子過嗎?”牛鳳飛搖着頭不屑的看着陳澤淵。

    而坐在掌門左邊的老人則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不停的打量着陳澤淵。

    隨後,緩緩開口道:“是你說能夠醫治好掌門的舊疾?”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用看笑話的眼神盯着陳澤淵。

    陳澤淵並沒有退縮,反而上前一步說道:“沒錯,是我。”

    “哦?這麼自信?老夫我都對掌門的暗疾束手無策,你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能夠有辦法醫治的好?難不成你的醫術比我還高超?”

    說完這句話,老人拄着柺杖站了起來,高深莫測的盯着陳澤淵:“據我所知,現如今的社會,能夠醫治好掌門舊疾的人只有一人,那就是陳世超,他也是我最崇拜和佩服的人,你這麼一個臭小子,敢誇口,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老人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充滿了不信和不屑,在他心裏他可不認爲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能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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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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