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一直站在掌門身邊的老人家不屑的開口道:“臭小子,你簡直信口雌黃,你這診斷還真是亂來啊!掌門身上要是少了什麼東西,你光憑把個脈就能判斷的出來嗎?這麼多年,我一直跟隨在掌門的身邊,悉心研製醫術,可是始終對掌門的舊疾束手無策,你隨隨便便看兩眼,就能診斷出掌門的病因,簡直可笑至極。”老人家生氣的斥罵道。

    這麼多年,老人刻苦研究醫術,始終無法診斷出掌門舊疾的源頭。

    但是現在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卻一口斷言,這怎麼可能?

    自己研究了幾十年的醫術還比不上一個黃毛小子嗎?

    陳澤淵見老人這麼不顧場合的嘲諷自己,既然別人不給自己留情面,自己又何必顧及他的面子呢:“老人家,你治不好的病不一定別人治不好,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年紀大並不是你能隨意批判人的理由吧,這隻能說明你現在所學的醫術已經落伍了,想成爲一個高級的醫師,最重要的還是要想辦法讓自己的醫術更上一層樓纔是。”

    “你....你放肆!”老人滿臉通紅,一直紅到髮根,鼻翼由於內心激動張得大大的,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條深深的皺紋從緊百咬着的嘴脣向氣勢洶洶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過去。

    看到陳澤淵這麼不給老人面子,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的陳丁洋總算是抓住了機會,上前嘲諷道:“陳澤淵,你還真是連一點點尊老愛幼的精神都沒有啊,人家好歹是個老人家,你這麼說話真是一點也不把人放在眼裏啊!”

    “竟然還敢說人家醫術不精,你自己連基本的醫術都不懂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你可不要胡亂診治纔好!”

    “掌門大人,依我看,這陳澤淵根本就不知道您舊疾的病因,完全就是瞎說,他是在耍我們大家玩呢......”陳丁洋得意的盯着陳澤淵,彷彿下一秒,陳澤淵就會被當中處以極刑。

    陳丁洋滿心期待的看着掌門發落陳澤淵,還沒等他繼續說着什麼,掌門咳嗽一聲,看着陳澤淵開口道;“真是稀奇,既然你說我身上缺少了一樣東西,那你倒是說說看,是什麼東西?”

    “如果我的身體裏少了什麼東西,身爲當事人的我肯定會知道,這麼多年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嗯?”

    最後的語氣詞充分的表現了掌門內心對陳澤淵的不滿。

    如果陳澤淵真如陳丁洋所說是個撒謊的騙子,自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麼到時候自己定然不會放過他。

    此時的大廳內,陳丁洋、牛鳳飛以及所有和陳澤淵對立面的人們紛紛都露出一種嘲笑的表情看着陳澤淵,他們就等着看陳澤淵被整治的下場。

    然而,事情怎麼可能那麼簡單的如他們所願,下一秒,他們就被眼前的事情給震驚了。

    因爲陳澤淵接下來所說的話大大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掌門,您好,我能那麼說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既然您那麼想知道您身上少的東西,告訴您也無妨,其實您的身體並非是生病了,而是您的大腦內少了許多的記憶細胞!”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難以置信的盯着陳澤淵。

    幾秒種後,在場的人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先前的老人看着陳澤淵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傻子一般。

    陳澤淵早已習慣了這些人冷漠和看戲的眼神,倒也不放在心上,他皺着眉頭看着掌門,一臉嚴肅的說道:“掌門,你先聽我說完,其實我能說這些話,自然是有我的根據的。”

    “依我看,您的暗疾是在二十五年前得的,照時間推算,差不多是五月下旬的時候,您看是嗎?”

    “而且,我剛剛給你把脈的時候,從脈象診斷出,您的大腦細胞內層有一處溝壑被堵上了,這也能說明,您當初腦內的記憶細胞是被人強行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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