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和掌門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並沒有打算爲陳澤淵再說話,他們也想看看遇到這樣的事情眼前的年輕人會怎麼解決?

    而此時的陳澤淵只是微微一笑:“看樣子,在座的各位都不願意相信相爺和掌門是被我醫治好的嗎?”

    璇兒醫師只是用一種饒有深意的眼神盯着陳澤淵沒有說話。

    陳澤淵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忽然閃着一股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着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他當着所有人的面,一步一步走到辛大人面前,眯着眼睛說道;“行啊,諸位既然這麼不願意相信我,我自然也要爲我自己證明,現在,我就當和你們所有人的面,讓辛大人的傷現在康復。”

    “你們都給老子睜大眼睛看好了,我究竟會不會醫術。”

    看到陳澤淵竟然真的答應現場爲自己醫治,辛大人只覺得可笑和不屑。

    真是不裝逼會死!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要吹牛逼。

    不到黃河心不死說的就是他吧,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

    陳澤淵盯着辛大人,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辛大人,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徹底死心,不出一炷香的時間,我就會讓你的傷徹底康復,到時候,你再不肯履行賭約,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一炷香的時間?

    牛鳳飛瞪着雙眼,疑惑且不信的說道:“一炷香的時間,能讓一個殘廢從輪椅上站起來,這簡直就是信口開河。”

    “陳澤淵,沒想到你還真有種啊,我答應你,如果你治好了我的腿我立馬自刎,但若是你沒有治好呢?”辛大人狡邪的的質問。

    陳澤淵嘴角勾起一縷微笑。

    居高臨下的盯着辛大人問道:“你想如何?”

    辛大人勾勾手指,示意陳澤淵靠近一點,隨後小聲說道:“我要你將血冥魂主的位置徹底讓給我。”

    陳澤淵神色精明的看了一眼辛大人說道:“好,我不僅會把血冥魂主的位置給你,我還會幫助你穩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

    魂主對於陳澤淵來說不過是一個虛名罷了,既然辛大人那麼想要,陳澤淵就給他。

    不單單給他,還要在衆人面前給他,尤其是在掌門和相爺面前給他。

    等辛大人坐上血冥魂主之位以後,他一定會後悔這個選擇。

    “我準備好了,開始吧。”辛大人靠在輪椅上,眼神中露出一股輕蔑和不屑:“讓大夥都看看你究竟是怎麼讓我從輪椅上站起來的,趕緊吧,展現你的醫術。”

    陳澤淵四天前在酒店暴揍辛大人。

    直接揍得他進了大本營醫院的icu,甚至後續還有癱瘓的可能,這麼嚴重的傷情,如果沒有出神入化的醫術,怎麼可能讓他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康復?

    是嗎?不可能嗎?

    “趕...”辛大人正準備繼續催促着陳澤淵,下一秒,他就感受到自己的腿上傳來一陣陣暖流。

    原來,陳澤淵早已經將一根銀針紮在了辛大人的大腿內側。

    隨後,又用極快的速度,插入了好幾根銀針,而且沒根銀針都落在了璇兒醫師和老醫師意想不到的地方。

    頓時,辛大人只覺得自己受傷的部位疼痛在慢慢減緩,到了最後,連一絲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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